“可是为什
要跟踪顾客呢？”
“因为他是水鱼
“
已经说过
，向汇报他
举动，直到说停止。”
“还有
个问题，他是谁？是客人，还是没有关系人？”
“重要吗？”
“重要啊，如果只是普通人话，这做会不会不太好……”
“你觉得你会被发现？”
“半小时之后，有个五十岁左右男人会从宜山路地铁站五号口出来，出来之后，他会先站在原地连抽两支烟。你任务是跟踪他，把他举动汇报给。”
“等等，这是让直接开始工作吗？”
“考核。”
“好！五十岁，男人，宜山路五号口，原地抽两支烟……”开始认真起来，先确认遍信息，然后问道，“还有其他特征吗？”
“这些不够？”
确认回复时间。
站起身，依依不舍地问：“您还有什问题要问吗？或者随便给点建议。”
男人不耐烦地挥挥手，看来是不想再跟多说话。“那走，等您消息，联系方式在简历上都有。”向他告辞，走到门口时，男人突然在背后说句：“对，想当侦探，以后别穿得这正式，这不是什风光行业。”
之后，在家里待周，其间没有出去再找过工作，直在等待那个男人给打电话，可是只等来几个骚扰电话。估算着时间，想要是再不联系，就再上门次，如果这样都不行，那就找其他事务所。
那个男人最终还是主动给打电话，已经把他手机号备注名改成“事务所”，所以电话响起就知道是他。
“不是这个意思，”解释道，“就是心里有点怪怪，好像在做什坏事样……”
当然知道，侦探工作内容包含部分不可告人行为，福尔摩斯也会跟踪，波洛也会偷听，但突然之间真要去执行这样任务，本能地感到些不安。
“他是水鱼。”
“水鱼？什水鱼？”
“们这行黑话，水鱼就是顾客意思。”
他口气好像在说：连这样都找不到目标，没有资格当侦探。
“不是，这些当然已经够，只是担心，万他从其他出口出来，或者没有抽烟，毕竟这些都不是客观特征……”
“是客观特征，你不用操心这点。”
既然如此，那也就没话说。
“任务最终目是什？”
“喂，您好。”略带紧张语气不知道会不会在电波中被放大。
“你离宜山路地铁站远吗？”他还是老样子，上来直接个问题。准备下次把他备注改成三个问号。
“啊？宜山路……不远。”
“说具体时间。”
“走过去十分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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