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们怎问,要说是,和你们那件碎尸案没有丝毫关系。而且也不知道里面具体发生什。”张猛摸摸鼻子,“不管怎样都无法改变,你们信条是:不冤枉个好人,也不放过个坏人。得先承认,在你们看来是个坏人,而且是十恶不赦坏人。但往往所谓好人,你们永远也不会知道他私底下干过什坏事;而个所谓坏人,即使某件坏事和他根本不相干,可你们也会生拉硬扯最终怀疑到他身上。”
刘洋“扑哧”声笑,接着调侃地点点头。他不知为何个混混竟这爱咬文嚼字、绕来绕去。
“是个敢做敢当人,是干承认,不是干绝不多说句废话。”
张猛直面无表情地看着刘洋,他镇定让刘洋佩服但不是信服。张猛话音刚落,刘洋说:“那你现在说这多废话,是不是在给暗示这件事定和你有关?”
张猛无奈地将脑袋歪向边,他干笑两声后坐正身子直视刘洋:“你们直在身上打转,知道,想告诉你,其实你们这只是浪费时间。这话可只提醒遍。”
里陪你再玩个星期,你若还找不出证明案子和有关证据,就光明正大地回家。
也许这几日待在拘留所里无聊,张猛似乎很愿意打开话匣子:“那什唐丹、王玉这样小喽啰,肯定也告诉你们不少秘密吧?”
刘洋没说话,他倒要看看这个张猛还能讲出些什。
“比如砍唐丹手指头,他自然怀恨在心。还有那个王玉,肯定也把第二天他是怎接唐丹,怎去老刘那里,或者那晚唐丹手指头怎掉下来,又为什,都告诉你们吧。”
刘洋依旧不语,只是微笑。
“好,谢谢你提醒,”刘洋说,“那请你敢做敢当地告诉,女孩被碎尸之前那个下午,你把她带哪里去。”
“把她带哪儿去?话没有这问。你把绕进去,就可以证明人是杀?”张猛呵呵笑,摇头道,“您是讲原则人,不能这样。对,那个命苦孩子到底叫个啥?”
“杨雨静。”
刘洋说完,只见张猛突然张大嘴巴,显然脸诧异。只见他皱着眉头看刘洋好会儿,说声:“杨雨静?”
刘洋呵呵笑道:“你不用装,知道你认得她。
张猛此刻心里阵恐慌,他不知为什这个警察不说话,他担心面前人也许知道更多。
张猛咽口唾沫,继续说道:“好长官,刘长官是吧。你既然什都知道,为什还把关在这儿?”
“等你讲话。”刘洋终于开口。
“可直在讲。”
“可你直在讲废话。”刘洋抱着臂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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