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说。”
“
什
也没说，就等她道歉。本来打算如果她道歉就会稍微埋怨她两句或者客套
下就完
，真
没什，可是，”高素素眼睛有些湿润，说：“可是，雨静打破暖水瓶就只说个字‘呀’，接着就没下文，又坐回床上继续看书。”
“然后你们就开始吵？”蒙刚看着有些委屈
蒙刚坐下后不由自主地盯着高素素，高素素见蒙刚不说话，便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也许蒙刚还沉浸在之前回忆中。
“，其实直想跟您说件事，”不会儿，低头女孩打破沉默，说：“虽然不知到底重不重要，不过希望说出来后能对您有帮助。”
蒙刚点头，本来还想问些刘悦事情，但高素素说到这里他也来兴趣。
“其实那天和雨静吵过架。”高素素低声道。
“哪天？”
楼下等夏小琴时，每个女孩都面带微笑与他擦肩而过，就像是随时欢迎他到来。他感觉4号楼女生大概都知道每晚七点他会提着暖水瓶站在楼下等姑娘。暖水瓶直在他手里拎着，他不知往地上放会儿，姑娘微笑着向他走来，伸出手，他把暖水瓶递过去，他摸着脑袋嘿嘿傻笑。
记忆支离破碎，蒙刚只记得那爽朗笑，路过他身边那些美丽姑娘们模糊身影和个清晰4号楼楼牌。
他驻足在女生宿舍楼前，努力驱赶这些突然跳出来幻想和记忆。他紧握拳头，车钥匙硌得他手心疼。
把钥匙塞进口袋，蒙刚走进那个永远被黑暗笼罩4号女生宿舍楼。
5047号宿舍直锁着，里面空空，蒙刚只瞥眼，然后走到隔壁，敲门。
“就是她在宿舍最后个下午。”
蒙刚让他继续。
“那天下午她把床铺铺好，就是铺成准备睡觉样子，然后就坐在床上看小说。其实觉得那天她根本不像要外出模样，因为下午她有课，写作技巧提升班。本来是周末上课，但好像因为他们老师有事就提前到周四下午，所以她还要去上课。那几天她睡觉都很早，每天下午下课之后，她吃完晚饭坐床上看会儿书就会早早休息。”
“那那天发生什？”
“结果，那天，们，”高素素支支吾吾，“她暖瓶没水，可能因为天冷不想出去打水，问都没问就直接倒水喝。其实姐妹也都无所谓，可她却把新买暖水瓶打破。”
“请进！”悦耳声音在蒙刚耳边回响。
高素素显然已搬到这个宿舍。
“自己？”蒙刚看着高素素说。
“都去礼堂看电影，只有小梅和，她在别宿舍，您坐吧。”说着，高素素给蒙刚搬来把椅子，“有什事吗，是为雨静？”
“嗯。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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