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苏小东微微点头。
蒙刚收回照片，说：“你必须得认得她，她叫什
，你都在哪儿见过她？”
苏小东左手按着额头，微微低下脑袋，说：“不晓得她叫什，从九月份天都大学开学伊始，她便常来
小店借阅图书
，而且后来用业余时间参加写作班执教工作时，也曾发现过她坐在课堂里……”
“那你《纪念品》这篇小说是不是就在影射这个女孩？”
苏小东闭上眼睛，深吸
口气：“是。”
“能帮您二位点什？”三人坐下后，男人笑着说。
“你是苏小东？”蒙刚问。
男人点头：“是。”
刘洋扬扬手中杂志，问：“你是《纪念品》作者吧？”
“写得不错！”蒙刚道。
不是就叫赫尔伯斯吗？”蒙刚打破沉默。
刘洋捋着小胡子，微微点头。
“赫尔伯斯书店。”蒙刚低声念叨。
“原来那个作家，”刘洋说，“就是书店老板。”
“苏小东，”蒙刚说，“杨雨静参加小说技巧培训班，这个苏小东也是其中名代课老师吧。”
“你直知道她遇害吧？”
苏小东摇头：“作品寄出后才知道确切消息，死人就是她。”
“那之前呢？”蒙刚问。
“以前她常来店里，租两本言情小说拿回去看，从没买过，们基本也没说过话，只在她借书还书时有过几次交流。某次，另个女孩陪同她来并帮她付款买本，她好像很开心
苏小东喜笑颜开，向前倾倾身子：“二位过奖，大型文学刊物《丰收》能发表鄙人文稿实属三生有幸，至今仍对《丰收》编辑老师心存感激，实在是谬赞谬赞。”
刘洋点点头，问：“你是不是还兼职天都大学作家班讲师？”
“哪能是作家班哪，”苏小东被两人这样说得有些忘乎所以，突然来这多头衔更是高兴得合不拢嘴，他频频摇头，“只是讲下写作技巧，分析下小说构造，如此而已，如此而已。”
“那你肯定认得这个人。”说着，蒙刚从口袋里拿出张照片。
苏小东笑容下僵住，他伸着脖子仔细打量着照片，会儿工夫，已是面无表情。
“作家，书店老板，讲师，”刘洋笑道，“三重身份。”
“那就看看他有没有第四重。”说完，蒙刚发动汽车。
汽车出胡同口，往西转，没两步就来到书店门口。
蒙刚仰起头，四个大大楷体字“赫尔伯斯”后紧跟两个小号黑体字“书店”。
进门，个戴着黑框大眼镜略显清秀中年男子便出现在二人面前。男人给刘洋和蒙刚看座，他面带微笑，对警察到来没表现出任何惊讶。可能最近警察常在学校附近调查，他早已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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