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们讨论过,可是可能性很小,”蒙刚说,“你瞧,随便抓个人杀掉也就算了,可为什么要碎尸万段呢,两千片啊大哥!所以,这个随机抓人杀害说法不成立。”
“这只是你们一相情愿的想法,”袁瑞来了劲头,说,“如果这个人就是脑子有问题,突然想杀人了,就抓了一个,抓一个杀了,突然又想碎尸了,就碎了。你怎么办?遇见这种情况怎么办?这个世界上,没有做不到只有想不到;如果你都想到了,那别人肯定早就想过,更有可能做过了。”
“可是,”蒙刚显得少了些底气,“如果强行拉走的,肯定被害人之前要反抗吧,怎么也没见到路人说有这种情况。”
“举个简单的例子,就说问路。凶手随便选一个人问某某地方怎么走,被害人详细地告诉他,凶手说您带我去吧我路盲,被害人善心一发。这还用得着抓一个?直接骗不就得了,骗术可不光问路这一种。”
“那个,被调查到的人里没有谁见过被害人当天在什么胡同跟谁一起过,好像只跟张猛有过一点联系。”蒙刚说。
翻了。”
“这么紧?”袁瑞呵呵笑,“那还有个职业给漏掉了,木匠啊。”
“照你这么说,还不得连什么砍树的、卖豆腐的、卖刀的、卖五金的等一批人都得抓去挨个查啊?对,还有家庭主妇,每个女人都得下厨房,那直接人口普查得了。”蒙刚指指电视机,说,“就连白眉大侠也逃不了干系,都得抓进去审一上午。”
“怎么呢?”
“刀是什么样的刀,金丝大环刀啊!这可了得。”
“行,我反正靠这条‘偶遇杀害’说不过你,那我说第二个假设,”袁瑞手舞足蹈地说,“我就假设被害人杨雨静和凶手认识。”
“通过作家班和张猛认识的啊。”
“哎呀,”袁瑞有些着急,“你笨啊,你现在说张猛,倒是拿出他是凶手的证据啊,你还是不是警察?警察破案是要有证据的,我现在是在假
“行,你厉害,”袁瑞无奈道,“我们还是说点正事吧,这么久找不到凶犯眉目,虽然你一直说张猛张猛,可也一直没确凿证据不是吗?你觉得这凶手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凶狠,恶毒,心理素质高。”
“这不废话嘛你,”袁瑞摇头道,“经过这些天我对案子的了解和一些猜测,我认为这个被害人杨雨静和凶手的关系很可能不一般。”
“你也废话,”蒙刚也学袁瑞摇头说,“不跟没说一样。”
“我有两个看法,”袁瑞没有反驳,继续说,“别看你们现在焦头烂额没黑没白地查,线索一堆可方向不一定走对了。万一被害人是被凶手随机在街上抓住的怎么办?其实就是被害人倒霉,你们的调查不就扯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