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聂兰撇嘴,“你洗澡跟煮尸体有什两样?”
“不是老婆,”蒙刚抓着聂兰胳膊说,“凶手根本没煮尸体,老婆,没有!”
“那是……”
“凶手其实,就是在浴室里!”
“什!在们家?”
聂兰皱起眉头,下床给蒙刚开门。
聂兰打开门,蒙刚正赤身裸体地站着,没等聂兰说话,他两下便跳进被窝。
聂兰见他这副德行,都愁死。而且他还没擦身子。
“呃,冻死,冻死。”
“滚出去给擦干净,弄湿笨蛋!”聂兰下把蒙刚推到地板上。
“老公,老公!”聂兰抓着蒙刚,着急地说,“老公你没事吧?说话啊你。”
“闪边去。”说着,蒙刚把聂兰推出浴室。
聂兰眼里泛着泪花,急出眼泪。本来还为他担心,可没承想这小子喝醉酒连老婆也不认。反正他没事,聂兰想到这里气冲冲地跑回卧室把门反锁。
烫死这个神经病。
不会儿,聂兰便听到蒙刚“咚咚”砸卧室门。
大片。
“老公你怎弄得这红?”聂兰靠近蒙刚背部仔细看着,“哇,老公,好像都渗出血!”
“惊乍,搓澡来着。”蒙刚说着拧开莲蓬头。
“啊,烫死,你个死家伙,自己不知道烫吗?看看你脊梁,跟烫猪皮样,”聂兰有些生气:“以后你别给去喝酒,喝死在外面!把你烫死都不知道?都快烫出血,你笨啊!”
蒙刚背对着聂兰,嘴里似乎念叨着什,聂兰拉拉他胳膊,不动。莲蓬头热水依然不断洒在蒙刚身上,水热气熏人,和皮肤接触,蒙刚脊背上又红大片。
“没有,是说凶手其实是在自己家浴室里肢解尸体。你想啊,开
“哎哟。”
蒙刚没办法,跑回浴室胡乱擦通才被允许进被窝。
“老婆,不得!”蒙刚边抖边说。
“怎啦?”聂兰白他眼。
“就是那个淋浴啊,刚才你不是说脊梁都红吗?下想到煮尸体。”
“老婆,开门,快开门,知道,原来是这样,开门。”
爱知道什知道什。聂兰钻进被窝,被子蒙着脑袋。
“老婆错!发现个大问题!绝对大问题,觉得这案子有苗头!”
聂兰觉得奇怪,从床上坐起来。
“老婆,发现,其实,其实凶手并不是给死者开膛灌热水。”
“傻吗?”聂兰冲进卫生间关上淋浴阀门。
只见蒙刚弯着腰动不动,他伸着脖子,只手攥拳,另只手用力抓自己头发。
聂兰呆。
“老公,怎啦,你哪里不舒服?是不是刚才热气太多,你呼吸困难?”
聂兰摇着蒙刚胳膊,而蒙刚动不动如同雕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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