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往他身上引,让渐渐地怀疑他。让举个小例子,比如,有天在你面前提到刘洋去刘统家审他,你却问个现在看来十分不着调问题:‘刘统家在哪里?’只是说去审他,你有必要对他住址存在疑问吗?当然有必要,你目只是让自己联想到刘统家住址就在第二个尸体发现地附近,好让们统统把视线集中到草窝。从而,和你袁大少完全脱离关系。
“你是个把‘欲擒故纵’运用到极致人,明明想让怀疑张猛,却在后来跟聊天过程中使用“偶遇杀害”、“金钱勾引”、“相同爱好”等说辞,表面是在为张猛辩护,实际却让对张猛更加怀疑。你告诉这个案件应该是至少四人小团伙起分尸,并分别抛尸‘杰作’,而且还说可能是什邪教或者黑暗组织。这样说表面上是在给提供另条思考途径,可暗地里却在影射张猛、刘统、王智朕、黄海涛这四个人和草窝有着千丝万缕联系人。
“你呢,去过写作培训班三次,不知道怎认识张猛,可刘悦这人应该是你在上写作培训课时候认识。这让想起件事,当时直和夏小琴待在个学校,而你和聂兰直也在恋爱,不明白你是怎突然跟夏小琴就恋爱。当然,现在也不想知道,只是通过这件事解到你追女人是有套。加上你英姿飒爽,把个女大学生轻松搞到手也应该是易如反掌。
“后来呢,你还极力向证明凶手是个生手,你很显然就是在为自己开脱。因为知道,你和聂兰都是学法医,但是你大学毕业以后却没做法医,因为你只喜欢喝茶写作饮酒读书,或者研究股票之类。
“最后你给个更更牵强解释,说死者内脏消失原因是国际器官贩卖组织手笔,就直接茫然,因为不太相信这种说法。”
蒙刚不知道自己用多长时间才把这些说完,这是他独角戏。这期间,袁瑞直没有搭话,只是嘴角挂着浅浅微笑,这笑容好像视死如归般。袁瑞看着涓涓流水,鱼漂在这期间有次剧烈上下浮动,他却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出神地看着水面。
蒙刚看看自己鱼漂,就像叶扁舟,随波逐流,波澜不惊。
知仍在叫着,欢庆着这个属于他们最最爽朗夏天;柳叶随风摆动,摆动如聂兰和夏小琴青春年华裙摆;暖风吹过,蒙刚想起三轮车美好时光,他在这刻只愿沉沉睡去。
“你怎记得这清楚?”许久之后,袁瑞终于开口,“很多事情都忘记。”
“呵呵,”蒙刚微微笑,“那时候很在意你对案子看法,所以每次回家都会把你意见整理到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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