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每次都这样,把我弄得有瘾了不就是想赚点钱吗?我不爱欠人情,目前还给得起你。”
“只要你不拿这个当米饭吃我还是能供应得了。”猛哥冲男人笑。
“那行,那袁兄我今晚请你吃饭。”
“袁兄不好,听起来像元凶,”猛哥说,“我还是叫你袁哥吧。”
“年龄上你可是我长辈,你还是叫我袁瑞算了。”
猛哥说完,从提包里拿出一个很小的袋子,大概只有一个方便面调料袋大小。他把袋子送到鼻尖轻轻地嗅了一下,慢慢回味。不多时,他戴上眼镜,接着把那个装有白色粉末的小袋子夹到杂志里。
猛哥离开轿车,走进天都大学。
风很大,露天乒乓球台前没几个人。一个穿黑色风衣的男人坐在最里面的台子上。
“送你本杂志看看。”猛哥走到男人身边说道。
男人摘下墨镜,微笑地看着猛哥。他打开杂志,拿出里面的小袋子并把它放进裤子口袋里。他反复看了看杂志,将它还给猛哥,接着掏出了一支香烟。大风吹灭了他廉价火机的火焰,猛哥看了看,拿出一只Zippo给男人点上。
搭西服,一手提着小包。苏小东觉得他很洋气,他每次来都会买走很多书,苏小东把书打包给他放到他车子驾驶座的后排。往往他进门的第一句就是:“到什么新书没有?”
“到什么新书没有?”男人问道,说完他环顾书架。
“王朔的书来了不少……”
没等苏小东说完,男人便说:“他的书我基本都看了,你给我拿本最新一期的《丰收》吧。”
苏小东点点头,转身拿了一本《丰收》杂志,男人拿钱的工夫苏小东说:“嗯,觉得你挺喜欢文学的,最近我在天都大学有个写作培训班,您有空去坐坐。”说着,他把一张培训班宣传广告塞到《丰收》杂志里,然后递给了男人。
说完,两个男人并肩向校外走去。
生活本身就是乏善可陈,每个人活的只是一个心态。时间就这样淡淡流过,不会留下任何痕迹。而所谓的“痕迹”,只会存在于人的内心。
苏小东每天懒洋洋地待在书店里,面对形形色色的书
“这火机还防风?”男人看看猛哥。
“拿去玩吧。”猛哥说完把火机递给男人。
男人把玩了一会儿这金属物品,然后塞进口袋。他深吸了一口烟,呼出的烟雾立刻随风而逝。
“这个药多少钱。”男人问。
“不用。”猛哥笑笑。
男人微笑着点了点头,接着离开。
他一头钻进车里,他的司机是个满脸横肉身上有文身的胖子。胖子发动车子没走两分钟便停了下来,停在了天都大学门口。
“不送你进去吗?猛哥。”司机问道。
“好好在这里等着。”
司机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