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袁瑞在她耳边呢喃，“菜不能这样切，得把指头缩回去。”
刘悦闭上眼睛，袁瑞握着她
双手，菜刀缓缓抬起、落下，女孩心里
片炙热。
那晚，袁瑞没有回家。
那晚，刘悦没有回学校。
刘悦脑袋深埋在袁瑞胸口，她偷偷落泪。袁瑞亲吻她头发，之后便是叹息。
阳光照耀着他们，两个人嬉闹着。
袁瑞感觉这就像他初恋。
打闹之后，刘悦去厨房做饭
，袁瑞打开电视，他微笑着，听着熟悉切菜声。
刘悦只手按着芹菜，只手拿刀。以前在家时，虽然也帮着姑姑忙里忙外，但自从某次她不小心切到手指以后，姑姑就再没让她动过刀。她仔细对准这些蔬菜，小心翼翼地刀又刀。她希望以后也能拥有这种生活，她希望以后也许会彻底爱上这种生活：老公在客厅里看着电视等她，她在厨房里忙活着；老公催句，“老婆怎
还没做完？”，她会高兴地回上声：“你这臭老头，急什！”
想到这里，她心里便美滋滋。
曾经他也经常偷偷带聂兰来到这里，当时聂兰也这样担心过，袁瑞不由感叹。不会儿，他对刘悦笑笑：“
看你好像更怕哨兵吧。”
“嗯，”刘悦说完之后又马上摇头，“怕他干吗，他不就是有枪吗？还有袁瑞哥呢！”
袁瑞捏捏刘悦脸蛋：“妹妹可真乖。”
“去，别老捏脸，把人家捏丑没法嫁人。还有啊，哥，解放军有枪不怕，因为你可以挡着。”
“哈哈，死丫头。”
“对不起，对不起。”刘悦抽噎声让袁瑞心碎。
“是对不起你妹妹，竟然做出这种事。”
“对不起你，哥，不是个好女孩，做这些，你怎面对嫂嫂。”说着，刘悦终于忍不住哭出来。
袁瑞不知道自己为什这样做，他什也给不女孩，只给她个不能实现希望。
窗外月亮升起来，他想起自己老婆
只不过，袁瑞哥已经有嫂嫂。
刘悦声叹息。
就在她叹气工夫，只手从她身后伸出来，放在她操刀白嫩小手上。
“哥，”刘悦脸突然红，“怎袁瑞哥？”
她低下头，默默盯着袁瑞紧握着她大手。
屋里有些霉味，家具上层薄薄灰尘，刘悦来到落地窗边下拉开窗帘，阳光便洒满屋子。
“这房子真好，如果以后能住上这种大房子就好。”刘悦自言自语。
“嗯，只是这里没人打扫。”
刘悦冲袁瑞吐吐舌头，然后拿起鸡毛掸子。
她轻轻打扫家具，扬起不少粉末，她捂住嘴巴，鸡毛掸子直舞动，袁瑞拿着块抹布走到她身边，跟她起打扫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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