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行、行吧,只能开下!小下而已,不能开两下,哈哈,哈哈。”
服务员打着哈欠流着眼泪,把瓶双沟大曲送上来,接着又趴到桌上睡。
半瓶白酒蒙刚下肚,剩下半瓶袁瑞都倒掉。
袁瑞终于从蒙刚身上找到车钥匙。
天上飘起雪花。
“好。”丁立拿出支烟塞进张猛嘴里,并给他点燃。
张猛微笑。
袁瑞不承想,跑几趟厕所之后,他竟然还是多少有些醉意,不过好在意识尚且清醒。而此刻蒙刚已是满口胡言,语不成句。旁边服务员之前还坐在另张桌上打瞌睡,现在已直接趴下睡起来。
“行,差不多,们回去吧。”袁瑞拉着蒙刚胳膊。
“不、不仁义,哥们儿还能再喝瓶白酒!上白酒!”蒙刚半趴在桌上,伸着手指乱喊。
发出去,他看着张猛说:“正好有事找你啊,张猛兄弟。”
“什事大哥?”
“听说你最近在给儿子搞药,”丁立微笑:“你要把儿子也拉下水啊?”
“、、错大哥,您废掉只手吧。”
“就喜欢你敢做敢当,知道是那小兔崽子先问你要。”丁立从上衣拿出支烟,张猛马上给他点燃,丁立深吸口道,“他不会连是草窝大哥也知道吧?”
袁瑞原本想把蒙刚送到家里,可他看表已经下半夜两点多,而且跟聂兰解释肯定也麻烦,他索性把蒙刚直接扔到他们单元楼下,便扬长而去。
蒙刚躺在地上:“呵呵,下雪,真好。”
袁瑞急匆匆地把四个包裹扔到警车后座上,突然想起件事,又慌忙跑回家去,他看着纸上数字拨通个号码:
“是老袁。”
“好嘛,你终于来,在南京路旧街口花园小
“看来今天得开你车送你回去。”袁瑞摇摇头说。
“什?你敢开警车?造反!”
“想过过瘾兄弟,从没开过警车呢!”
蒙刚指着袁瑞:“坚、坚决不能!不、不能。”
“那们再要瓶白酒,你得让开来过过瘾。”
“哥,他现在要是知道,不用您说也别活。”张猛深吸口气,“其实今天就想跟您说件关于贵公子事情。”
“哦?什事?”
“贵公子他杀人,个大学生。不,是公子夫人杀个大学生。但是公子考虑到您现在位置,所以没有让公子夫人自首。”张猛支支吾吾地说。
丁立猛吸口香烟,直到香烟燃到尽头他才把烟雾吸进身体:“你都处理好吗?”
“处理得差不多,只差您这方面努力,自知力量单薄,”张猛说:“不过已做好个比较周全计划,如果计划失败,还能为公子顶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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