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是为不扫周扬兴。恋爱中人都是如此,为爱人吃苦也觉得甜蜜。
周扬要菜单重新点菜,自嘲道:“季明轩也知道得比多。”
沈默心想这是理所当然,季先生在跟他接触之前,早派人将他底细查得清二楚。他是典型完美主义者,就算演戏也要面面俱到。
新点菜还没上桌,周扬倒杯茶给沈默,问:“你这几年过得怎样?”
整整三年,多少个日日夜夜,沈默只用两个字做概括:“不错。”
周扬道:“请你吃顿晚饭而已。”
沈默问:“季小姐呢?”
周扬皱皱眉,道:“跟她有什关系?”
“只有们两个人单独吃饭,恐怕不太合适。”
“就算们分手,总还是高中同学吧,难道不能起吃顿饭吗?”正是夕阳西下时候,霞光将周扬侧脸勾勒得格外俊秀,他看着沈默道,“小默,上车。”
嘛,怎可能只有个情人。”
沈默左耳进右耳出,只当没有听见。他回到办公室后,拿支笔在纸上画起来,但是右手抖得厉害,像那天他拼命拨那通电话时样,画出来线条歪歪扭扭,完全不成样子。
他盯着这张纸看很久,然后揉成团扔进纸篓里。
沈默有三年没画过画。
他家庭条件不佳,读大学时勤工俭学,在广场上给人画肖像。有时坐半天也没有生意,周扬便跑过来给他当模特,那真是最快活段时光。
“以为你会从事画画相关工作。”
“现在这样更好,工作清闲工资又高。”
“季明轩呢?听说他男女不忌,常跟那些小明星闹绯闻。
沈默想起从前许多个黄昏,他坐在教室角落里,遍遍在纸上画周扬脸。他闭闭眼睛,终于拉开车门坐上去。
沈默没料到周扬会请他吃海鲜。面对那桌子菜,他实在无从下筷。周扬也没动筷子,问:“你真对海鲜过敏?”
“吃过后身上会起疹子,不过不是很严重。”
“你以前怎不说?”
沈默笑笑。
后来他跑好几家医院,医生都说他右手伤已经痊愈,对日常生活并无影响,他没办法再拿画笔,应该是心理障碍所致。
沈默就没再继续治疗。反正他跟季明轩后,不用再靠画画吃饭,以前切都成回忆,通通忘才更好。
下班后沈默走路回家。刚走出公司大门,手机就响起来,他正想看看是谁打来,忽然听见有人叫他:“沈默!”
沈默回头看,见辆黑色汽车缓缓停在路边,车窗摇下半,周扬坐在驾驶座上,对他说:“上车。”
他还是老样子,说话简洁明,句废话也不肯多说。沈默却不再是从前沈默,他站在原地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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