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拽着丁雪润就往楼梯口跑,连班主任叫他他也没有理。
他把丁雪润拉到个没有人角落,着急地问他:“怎样?处罚你吗?”
“你担心?”丁雪润刚写完份难度在线试卷,神清气爽,“没事,没有处罚。”
楼珹急得满手心都是汗,那些汗水现在全部贴在丁雪润手上,丁雪润也没嫌弃,任由他捉着手心。
楼珹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动作,他心里块大石落地:“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老窦说你在写试卷,还以为……”
见事实,应该是楼珹要求丁雪润帮他作弊,然而不知是什原因,或许因为监考太严格,最终他们没能实施,楼珹也考零分。
杜绝他们作弊,这也是他原本想法,结果丁雪润成绩下来,让他大跌眼镜,心里充满不可思议,只心认为他弄到标准答案。
却没有想到这就是他原本实力,从开学,他在男寝自习室遇见正在抄答案丁雪润,他偏见就产生,并且逐渐根深蒂固。
可他什都没有说,调研员走,他也跟着沉默地走出去。
办公室门开,楼珹立马从靠在门上姿势变成站立,他看见丁雪润出来,根本没有顾忌校长和班主任都在,把拽住丁雪润手腕,把他拉到自己身旁,好像要保护他似。
“是写份试卷,有人举报作弊,或者说买答案,举报给教育局。刚才那个西装男就是教育局副调研员,来查。”丁雪润并不需要解事实经过,通过校长对对方称呼、态度,以及档案袋上标志,就能确认对方身份。
“艹他妈陈治邦,他等着死吧!”楼珹重点在这里,他气得鼻子都要冒烟,“肯定是他举报你!”
“或许是他吧。”但也无所谓,他看得出来,陈治邦已经完全被他击垮,再也没有之前那种“斗志”。
窦志伟带着他们四班学习委员离开,回到楼办公室里,窦志伟接杯水,喝口道:“你前两天来找过老师,说成绩有水分。”
他坐下来:“不知道
校长和窦老师把客气地调研员送进电梯,楼珹趁他们没注意,冲不知为何,垂头丧气陈治邦比个割脖子动作,森冷地盯着他:“等着。”
电梯上来,调研员走,窦老师原本也要带几个学生回去,这时,校长忽然叫住楼珹:“你不是要做检讨?”
“不检讨!上上周就检讨完。”
校长本来都忘记那回事,今天楼珹突然闯进校长办公室,说要检讨,说悔恨,这又想起来,咬咬牙:“你在马路上骑摩托本就违反校规,你还刮车!”
楼珹自知不对,但这会儿工夫,没时间跟校长理论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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