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挤在茶几和沙发之间小缝隙里,双腿都是麻,站不起身。
楼珹半边身子都麻掉,他嘴唇贴着丁雪润脸颊,缓慢地把他脑袋压在沙发边沿,只手捏着他肩膀。这过许多秒后,楼珹舌头打着结般:“润润,你……讨不讨厌这样?”
丁雪润仰着头,客厅摇晃枝状水晶灯模糊他视线,他找到楼珹那双无措懵懂深黑眼睛,抬手搭着楼珹放在自己肩膀上手腕,轻声道:“不讨厌。”
楼珹眼睛瞬间被
“九、十月。”
楼珹小心翼翼地问:“你那时候……不都去上大学吗?”
“不去,明年再去。”他选人大法学院,录取通知书已经在路上,全校都知道这件事,很多老师都拿这件事来督促班上学生。
他盘腿坐得腿麻,手臂撑着地想换个姿势,嘴里道,“要是去,你怎办?”
楼珹有股很强烈、怦然心动之感,恰巧丁雪润换姿势换到半,腿伸到他这边停下来,皱着眉道:“腿麻……”
“地梨花,地梨花……”楼珹啃下笔头,“梨花好吃吗?把梨花带回家烙个饼?”
“你饿?”
“没有,不饿。”他不好意思,“不能烙饼吗这个花?”
“可以入菜、酿酒。先不说这个,给你讲这个题,这个题看着难,其实内容很广泛,可以写很多题目,从亲情、友情角度出发,或者师长……如果真考这种题目,反而不难。你考试前,会监督你多写几个角度开头、转折和结尾,你写给你改,你字不漏背下来就好。”
他说回梨花,“楼珹,你打算怎写?”
他没穿袜子,两只脚和在五月穿条短裤楼珹就那碰触上,楼珹顿时也腿麻,仿佛动弹不得,喉结滚动两下:“润润……”
“嗯?”
“……”楼珹声音沙哑,目光注视他脸,跟鬼迷心窍似,只胳膊放在沙发上,慢慢凑近他。
丁雪润眨下眼,没有躲,更没有说话。
楼珹心跳如鼓,面克制着冲动,把脸凑过去,眼神游移不定地往他嘴唇上瞟,最后在他脸颊上,很轻地碰下。楼珹心里很慌张,怕丁雪润推开他,怕他不乐意。
楼珹抱着膝盖坐在地上,看他眼:“俺同桌给俺烙梨花大饼……”
丁雪润很无奈,说:“这个不好吃,你想吃饼?家里有面粉吗?去揉个面团。”
“不不,别去做,”楼珹赶紧阻止他,“就是想问……润润,你说好给做糖桂花呢?”
“桂花花期还没有到。”小区里倒是有桂花,去年丁雪润在楼珹这座小区里见到过,不过不是四季桂。
楼珹“哦”声,醉翁之意不在酒道:“那花期是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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