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雪润又摇头:“明天还要早起。”跟楼珹躺张床,他容易睡不着。
楼珹生气:“都在起,亲也亲睡也睡,还有什没干过?你就不知道听听话……”
丁雪润抬手摸摸他头,说:“听话。”接着下楼。
他洗漱很快,简单冲个澡,十二点不到,人就换上睡衣躺在床上。
过十分钟,紧闭房间门被轻轻推开,没有发出丝声响。
丁老师重新开始讲课。
下课,楼珹抻个懒腰:“可以睡觉。”
丁雪润讲比较多,楼珹心疼他,鞍前马后地给他倒水,捏肩膀,还真拿出特意买润喉川贝糖给他吃:“在药店挑很久,这个是最好吃。”
他准备把糖拿去喜临门厂里化验下,争取配出个更好吃润喉糖。
丁雪润摘眼镜,也揉揉眼镜,约莫是困,他给楼珹说句晚安,就准备下楼洗漱睡觉。
整个人往他那边倒去,像个大型犬般歪倒在丁雪润身上:“可没把给憋死,说话不敢随便说,也不敢随便碰你。”
丁雪润让他抱着,扭头轻声道:“累吗?那再休息十分钟。”
楼珹当然不可能承认自己累,他打球打半天都不觉得累,但学习真能要他命,时时刻刻都感觉自己跟猪似,什都看不懂,太累。
如果给他讲课人不是丁雪润,换成学校里老师,他早把书撂下。
丁雪润为让楼珹放松,打开音乐播放器放歌给他听。楼珹哪怕英语不好,平时也很爱听英文歌,丁雪润说:“等下就不给你补理综,讲英语。”
楼珹蹑手蹑脚地进
楼珹抓住他手腕:“润润,你睡房间吧。”
丁雪润摇头。
楼珹这个年纪,年轻气盛血气方刚,容易冲动。在起前睡张没事,在起后就不定,早上起床总是会出现反应,睡起容易出事。他怕楼珹尝回鲜,就上瘾。
楼珹不许他走,说:“枕头都给你拿上来,你陪起睡。”丁雪润无奈:“你都多大,还要人陪着睡觉?”
“就是怕个人睡,怎!”他理直气壮,低头注视着丁雪润道,“或者去你房间睡也行。”
楼珹其实已经很不想学习,但还是应声,发泄似闷头在他脖子上咬口,咬出个浅浅牙印,还有点亮晶晶口水。
楼珹心虚地用手给他抹掉。
他想到猪崽脖子里草莓,新块旧块,总是能看见,有次被他们班主任逮到,猪崽说:“过敏。”
种草莓那有意思吗?楼珹盯着他脖颈,试着微微张嘴,轻轻吸口。
丁雪润受刺激,甚至抖下,股酥麻直击他心脏,懊恼地用头撞开他:“楼珹,别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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