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就等三试。
他北电复试过,老窦自然也知道。楼珹请那久假去考试,他当然很关心这个学生考试情况:“虽然过复试,但也别掉以轻心,学习还是要抓紧。不然等你以后红,做大明星,记者来采访,问你学习情况,难道说你高考考三百分?还是说你高考成绩被野狗叼走?”
楼珹嘴角抽,心说班主任这想得也太远,都想到他红以后事。
殊不知办公室里已经针对他展开激烈讨论。
月,大雪笼罩整片校园,天上还在飞雪,站在教学楼处往外望去,片白茫茫。
楼珹还是摇头,把他紧紧圈在胸膛和墙面之间,他高大身躯像座山般罩下来,目光灼灼:“润润,饿,想吃你行不行?”
丁雪润让他抚摸得手脚发软,当真是浑身无力,双手攀附在他肩头,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楼珹看着他几秒,不等他犹豫,直接将他抱起。
等丁雪润反应过来,他已经躺在楼公主床上。这间房间丁雪润偶尔会住,他每次睡这间房间,到晚上,楼珹就会偷偷跑下楼钻进公主房,钻进他被窝里说自己睡不着。
房间打扫得很干净,床头柜摆放白色花瓶里插着蓝色小雏菊。楼珹将他放倒在床上,而后轻轻把他眼镜摘下来,接着缓缓压下头去亲吻他,连呼吸都带着不可抗拒意味。
丁雪润感觉他越来越近,正当他快要贴上来时,丁雪润看见楼珹睡衣帽子忽然翻过来。
校门、大操场和小操场,都是重点清扫区域,学校各个区域,都安排学生去清扫积雪,每个班出两个学生负责小片区域,每天换。
高三学生也要扫,不过他们任务比其他年级学生轻点。
正好这天就轮到丁雪润和楼珹,扫操场小片区域。
操场紧挨着片山坡,山坡背后不远就是废弃男生宿舍,丁雪润经常打扫,干活起来很快,楼珹虽说很少做这些,但也毫
帽子宽大,下把楼珹眼睛遮挡住,他动作也因此顿住。丁雪润便看见他毛茸茸灰色耳朵垂在头旁,忍不住侧着头笑起来,觉得他可爱。他脸颊压在雪白枕头上,笑眼睛就弯成月亮,显得黑白分明,衬得脸颊越发洁净。
楼珹不知道他在笑什,把撕开自己睡衣,露出匀称结实肌肉来。他捏住丁雪润下巴强行扳正,垂首恶狠狠地咬住他嘴唇,凶道:“还笑,不许笑!”
然而这霸道维持不足几分钟,丁雪润便听见楼珹肚子“咕咕咕”地在叫。
他只好爬起来给楼珹做晚饭。
没几天,复试放榜。楼珹人不在北京,但有人给他传递消息,告诉他确凿消息,说复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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