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火反手轻轻挠回去:不用客气。他知道,江封这是想让他在家人心中多增加些好感度呢。
“行行行,好孩子,真是太感谢你,大姑中午亲自下厨,给你做好吃!”大姑姑满目慈爱:“有没有什忌口啊?”
江封抢答:“他不喜欢白萝卜和香椿,其他都行。”
余火道:“给您打下手吧。”
“不用不用,哪用得着你帮忙啊,厨房还有保姆阿姨呢,你好好坐着,要是觉得无聊就让封封带着你到处参观参观,”大姑姑转头看向老爷子:“爸,您那满屋子墨宝不还没在火火面前显摆,要不让他们俩陪着您去看看?”
爷爷按按?”
没等余火答应,老爷子立刻拒绝:“这哪行,人家上门做客,怎能给按腿呢!胡闹。”
“客什客,反正以后都是家人。”江封直接给余火搬张小凳子放在沙发边上:“而且余火在这方面可是专业。”
大姑姑有些惊讶:“哟,余火还会按摩啊?”
余火:“会点。”
“走走走,”老爷子也来兴致,“书房就在二楼。”
余火扶着老爷子,江封半揽着余火,三人起往楼上走。
书房极大,纤尘不染素雅大气,进门后左手边立整整面墙书柜,右手边是张暗褐色实木书桌,书桌后头挂两幅字,幅笔力虬劲气势恢弘,见之便知题字者功力深厚;另幅稚嫩拙朴笔迹潦草,竟像是小娃娃涂鸦般。
这两幅,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出自同人之手。
江封顺着他目光看过去,难得有些赧然:“那是以前大概五六岁时候给爷爷写祝寿礼物,能认得出来吗?‘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爷爷,您怎
起身走过去在凳子上坐下,将手放在老爷子腿上:“不用担心,您放松就行。”默念口诀运转功法,汩汩细微灵气便随着手指动作渗入肌理,探明情况之后,点点清理经脉内淤点,修复已经成为沉疴顽疾旧年损伤。
江渟渊原本还要再说什,可突然缓和大半疼痛却让他将到嘴边拒绝又咽回去:五十多年,每到雨雪天就绵延不尽酸麻疼痛,让他早就忘这条腿没受伤之前是个什感觉。这些年医生看过许多,偏方试过无数,吃下去药更是能造山填海,可这还是头回,右腿对他而言终于不再是个沉甸甸把人往下拖累赘。
等余火按完几遍将手收回去之后,江渟渊没忍住站起来走几步,脸上是掩饰不住喜色:“不疼!”
大姑姑高兴得直念佛:“真吗?往常请专门护理过来按过,效果也没这快啊!”
“都说过,余火可是专业,普通护理哪比得。”江封走到余火身边,悄悄伸手在他掌心挠挠: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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