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这些,答应过爷爷今天要带你去看望妈,系好安全带坐稳,你老公要飚回车,那地方过探望时辰可是谁都不能进。”
路风驰电掣,大约四十多分钟之后,江封开车带着余火,来到处位于h市西南部,临近江滨风景区大型疗养院门口。守卫森严入口处,“英雄军属疗养院”七个大字在太阳底下熠熠生辉。
向岗哨提供身份证明,横栏升起放行,江封开进去在停车场停好车,然后带着余火走进整洁明亮、充满现代化气息楼大厅。
“你好,”江封走到柜台登记处:“要探望戚云繁,是她儿子。”
核对相关信息资料之后,很快有专业接待人员走过来,领着余火二人前往三楼某处房间内进行淋浴消毒,然后更换全套无菌服。等到切准备就绪之后,江封带着余火从另个门走出去,来到间温暖明亮隔离病房内。
免于参战。”
江封转头看着余火,向来坦荡无畏眉目中,此时却藏着抹无法启齿难堪:“……父亲,他是个逃兵。”
余火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握住他手与他十指相扣,给予他此时最大支撑。
仿佛作番激烈心理斗争,江封长长吐出口气,继续道:“战争结束之后,他所在陆战队几乎全军覆没,而他是唯个连根汗毛都没伤到人。他平安无恙活下来,之后依靠爷爷关系军转政前往z.府机关工作,自此也彻底沦为整个军属大院反面教材和笑柄。
‘那个人儿子’,呵,这个称呼就像是块标志着耻辱烙印,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抹去,从记事开始,伴随整个童年和青少年时期。”
病房正中央床上躺着个人,长发,柔弱,面容秀美,双目紧闭沉睡不醒。
江封走到床边,弯腰握住她手贴在脸上:“妈,过来
余火忽然明白过来:“所以你才会选择参军吗?”
“这是最适合选择,也是唯能做选择。只要够出色,够努力,够拼命,立下足够多军功,总有天,别人再也不能拿他做过事情,作为衡量标尺,在旁人眼里,再也不是‘那个人儿子’,只是自己。”
江封握住余火手,放到嘴边亲亲,脸上浮起笑容让人心疼得无法呼吸:“你看,做到不是。”
余火倾身过去在他唇上落下吻:“嗯,你做到,做得特别棒,为你感到骄傲。”
江封顺势将脸埋在他脖颈处,半晌之后抬起来,又恢复往日痞帅肆意:“总而言之和江先生平时是不大往来,以后也不会再给他任何不尊重你机会,你只要记得你男人牛逼得不得,每天都能多爱点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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