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江封从不放过任何个可以夸奖余火以及自夸机会,“这叫物似主人形,跟余火养狗,那能不聪明。”
两只狗子跟在余火身边天好几顿吸食灵气,早就跟普通犬类不样。帅帅当初是因为脊椎受伤所以从军犬部退役,并且每隔半年都需要去医院进行治疗,自从和余火住到起后再也没去过,年前去医院做过检查,活蹦乱跳比正值壮年期在役军犬都健康。
别说聪明通人性,要不是不会说话,估计和人进行交流都没啥问题。
出门前穿羽绒服,铲半天雪又被屋子里暖气冲,便觉得汗涔涔浑身发热。两人擦完雪换鞋又将羽绒服脱下来挂到暖气片旁边衣架上,露出里面模样红色毛衣。
毛衣是大姑姑给织,她织毛衣手艺绝,每年都会给余火二人织套。今年因为二人新婚不久所以给织件大红色,图案样,胸前黑白两只嬉闹打滚狗子,只不过件大点件稍小点。
很快到春节。
腊月二十三小年刚过,H市就下起雪,断断续续直到年三十都没停下来,反而有越下越大趋势。整座莲花山银装素裹被团成个粽子形状雪球,余火和江封刚从院子里数尺厚积雪中铲出条通道来,跑回屋子时身上头上就落厚厚层。
老宅内暖气开得足,客厅将近两米长壁炉里柴火烧得正旺,映出红彤彤片火光,两人刚进门,迎面便扑过来阵腾腾热气和浓郁肉香。
“哎哟,落得这身雪。”戚女士赶紧拿两条毛巾走过来,“快擦擦,不然待会儿化渗到衣服里,容易着凉。”
江封接过毛巾先把余火身上积雪擦掉,头发上衣服上半点没落下,然后握着他刚摘掉手套手捂捂:“冷不冷?”
余火皮肤白,穿什颜色都好看,被红毛衣衬唇红齿白哪哪儿都帅
还好,暖呼呼,手指头又细又长又好看,捧到嘴边吧唧就是口。
余火耳朵尖红,同样也将他身上积雪擦干净,短硬头发茬已经有些湿,掌心内力运转眨眼间便烘得干燥彻底。
两只狗子刚才跟出去,在院子里撒欢儿闹腾踩地梅花印,这时候也跑回来,帅帅站在台阶上使劲抖,长毛飞舞间雪花四溅,没会儿就被甩个干净,转头看见丑丑甩得费力,干脆叼起她后脖颈左右阵晃,雪花倒是甩干净,气得丑丑刚被放下来就冲过去在他腿上咬口,还想咬第二口时身体轻被余火抱起来:“不许欺负帅帅。”
丑丑啊呜两声,撒着娇往余火手上舔几下。
戚女士瞧着喜欢,伸手将丑丑接过去好让余火换鞋:“咱们家狗狗又乖巧又聪明,还特别通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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