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印川是坦坦荡荡君子,他是彻头彻尾小人。他这个小人想赌把,赌输,他甘愿赴死。赌赢,他或许还有变回原来那个自己可能。
他俯下身,嘴唇因为疼痛和快感交织情\'潮鲜红似血,紧紧盯着叶师兄眼睛:“看着,看清楚。不是羽获,但从今以后羽获只能是。”
叶印川看着他,面色涨红粗喘声声,在几乎逼疯自己欲’望中反复沉沦,他忽然发现,眼前这个青年身上再也找不到半点羽获痕迹。
荒庙之中,令人面红耳赤暧昧声响久久未停,快要天亮时,伴随声低吼,叶印川听到有人在自己耳边轻声呢喃:“你那喜欢他,能不能也有点喜欢呢。”
抵达新都时间被推迟。因为羽获高烧不退,整整昏迷三天。
扭过头不敢再看,羞愤欲死恨意滔天:“士可杀不可辱,你这样,不如杀!”
羽获摇摇头:“舍不得。”他点住叶师兄全身穴道,这下不仅身体不能动,连咬舌都做不到。
正值青壮年身体不经撩拨,叶师兄双目赤红,遍又遍道:“你若是敢,要杀你,定要杀你。”
羽获笑笑,爬到他身上,然后调整位置点点坐下去。没有任何准备工作,身体被撕裂疼痛无比清晰,但跟曾经经历过相必,这点痛对羽获来说当真算不什。
丹田内功法自动运转,无数灵气下意识涌过去愈合伤口,甚至还有十分出色润滑作用。羽获挑挑眉,然后强行封住自己灵力。
叶印川恢复行动能力后原本准备亲手杀他,却被毛毯上那大片红红白白痕迹定在当场。因为全程都是对方掌控,他没想到自己竟然将他伤得那严重。
百般纠结之后他试图输入灵气为对方疗伤,但灵力将将靠近就被弹回来:羽获竟是在自己体内设下道屏障,拒绝所有外界灵力,也强行封住自己功法。
叶印川活像是头困兽在庙内来回奔
完全意料之外发展让叶印川怔不能言,难以想象感受顺着经脉阵阵涌向四肢百骸,还不等他彻底反应过来,就已经被身上之人动作拖向更深欲’海深渊。
羽获双手撑在叶印川胸口,高高仰起下巴绷出条性感而绝美下颌曲线。双目闭合睫羽微颤,眼角那粒浅浅泪痣盈盈欲落,在迅速浮出皮肤淡粉色中有种近乎妖冶艳丽。
他知道自己做得不对,他知道这是犯法,倘若身处现代他甚至会以强\'*罪被抓起来。
可是他不能杀叶师兄灭口,想要以羽获身份活下去,就只有这个办法。
他要让叶师兄不忍心他死,他要让叶师兄舍不得他死,他要让二人之间产生旁人无法知晓隐秘牵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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