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完
？”李慕从他那里把手机拿过来，电视屏幕亮着，开
是静音。
庄钦后知后觉，看向他：“嗯。”
“跟他们承认？”李慕上学时候就主动出柜，知道这会面临多大压力，家庭环境不同缘故，他想庄钦比自己要难得多。
“嗯。”庄钦把头埋进膝盖。
“来。”李慕把他抱过来，“
跟你
起面对，你师父要揍你，替你挨揍。”
“你……”师娘愕然，“你这孩子。”
“放假会过来，跟师父好好谈谈。”师父反应完全在庄钦预料之中，他没想在电话里说，他本来想当面说，这样师父生气，他就去雪地里跪跪，以前都是这样，只要他跪，跪整晚，可能第二天师父就消气。
师娘时半会儿也难以接受，喃喃：“也以为你开玩笑呢……”
“不是。”
“这，改不是不是？”
管不着，要是小孩这样，打死他不可！”
庄钦心颤，瞬间感觉到屁-股生疼，好像被师父大板子招呼上。他不自在地在沙发上换个姿势，李慕隐约听见些那边声音，意识到他电话里话题有些不对头，看见他调整坐姿，抱着双腿——这是个自保护姿势。
庄学久跟师娘吵闹几句，在电话里说：“不过呢，你拿奖，师父心里也高兴，为你感到骄傲，就是以后啊，别拍这种不伦不类。”
“嗯……不拍。”
“听话就好。”
“他那个揍法……你肯定没见过，
“嗯，改不。”庄钦其实没觉得自己是同性恋，看见其他男明星，无论长什
样，有多帅，也没有对李慕这种类似感觉。
其实自己这样出柜，或许也是好事，这样以后小刀也那样，师父或许要好接受些。没准会把小刀出柜责任算在他头上，庄钦也都考虑到会有什后果，但还是义无反顾地做。
师娘说：“劝劝你师父。”
电话挂。
庄钦还保持着握着手机姿势发呆，双目流露出悲伤来。
“师父。”庄钦忽然喊声，声音带着试探起伏，“如果真，跟电影里样，您要打吗？”
那边突如其来地沉默几秒钟，庄学久冲他发难：“你要是真成那样，大四喜班，没你这个徒弟！”
“好好，没听出来小铃铛就是开个玩笑吗，生什气呢？”阵嘈杂过后，师娘接管电话，说：“小铃铛啊，你也是，没事开这种玩笑气你师父干什，你不知道他什脾气吗？完，老头子跑出门！”
师娘打开门，看见庄学久很愤怒地拿着雪铲在门前铲雪，很用力，白花花雪飞溅而起。
听见庄钦那边说：“师娘，不是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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