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破这死般寂静是五人当中小林,还穿着少女装他突然跃而起,大呼:
“啊!老师,二十面相他……”
纵然二十面相有再
“谁啊?有事待会儿再说。现在不准进来。”
被大鸟这大吼,木板门外传来意外声音:
“是啊。是门野。拜托,请开个门。”
“啊?你是门野?你真是门野吗?”
大鸟大惊失色,慌忙打开木板门。瞧瞧,站在门外可不就是真正门野经理吗?不过,他样子很憔悴。
不是二十面相。”
大鸟仿佛耐不住恐惧,指着天花板低语。
但是,明智侦探不慌不忙。他抿紧嘴唇,动也不动地注视着大鸟。突然间,不知从哪儿又响起个截然不同声音:
“喂喂喂,你不要再耍弄骗孩子把戏。你以为不懂‘腹语术’【21】吗?哈哈哈……”
大鸟听吓得浑身哆嗦。啊,这太不可思议。那分明是明智侦探声音。明智声音也从白天花板上传来。但侦探本人确实就在眼前,直抿嘴坐着,简直是魔法师技艺。天花板上是明智侦探分身吧?
“老板,实在很对不住。被歹徒暗算,是明智先生把救出来。”
门野老人向店主道歉,当他发现屋里站着另外个“门野”时,不由得喊起来。
“啊!你是什人!”
这情景多怪异啊!不,与其说是不可思议,不如说令人寒毛直竖,种无法用语言形容可怕景象。眼前这对宛若镜里镜外双胞胎老人,正用饱含敌意眼神瞪着彼此,没有比这更可怕噩梦!
两个人,谁也不说话,只静静地站着。那数十秒间,就像电影胶卷被卡住,银幕上画面定格,四周陷入令人发毛寂静中。
“这下你懂吗?老板。这就是腹语术,不用开口就可以说话技巧。只要像刚才这样闭紧嘴巴,说出话来声音就会像是从另个方向传来。你觉得声音来自天花板,就会觉得声源在天花板上,觉得来自地板,就会像来自地板下。这下你懂吗?”
现在,大鸟总算真正明白过来。他以前也听说过世上有腹语术这玩意儿。如果之前声音全是腹语术话,那就说得通。兴师动众地命人找遍天花板上和地板下,也没能找到二十面相,原来是因为二十面相假扮成门野老人。
大鸟半信半疑,目不转睛地瞪着门野老人。门野老人已面如土色。但并没有泄气。他脸上浮现出怪异苦笑,说:
“腹语术?哦,像这种人怎可能知道那种魔法。明智先生,你太过分。居然说是可怕怪盗二十面相,这真是天大冤枉。”
不料,老人话音方落,房间木板门便被人咚咚咚地敲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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