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不知道,曾几何时,自己变得如此罪大恶极。她那番明明荒谬到极点控诉,自己起码有万条理由将她驳倒,可是,现在已经不能拿君王地位和当时社会习俗准则去压制她。他来现代后见到满大街女人嚣张地做事情,就明白这套早已行不通,而冯丰本来脾气就大得很——所以他虽然认为自己理由充分、毫无瑕疵,可是若再辩驳,只怕她要跟自己拼命。
不辩驳吧,他又怎忍得下这口气?尤其是叶嘉出现,头上要戴绿帽子嫌疑越来越严重。有哪个男人愿意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老婆跟别男人意切缠绵?他可丝毫没有因为“伽叶”已经变成“叶嘉”就觉得松口气,他想起叶嘉那样相貌人品,甚至他告别时挥手姿势,真是越想越觉得郁闷。自己要怎才能阻止她再跟叶嘉见面呢?他越想越愤怒,但见她哭得这个样子,话到嘴边又骂不出口,悻悻地转身出去。
冯丰昏头昏脑地睡许久,醒来时,只觉
叫‘滥情’,甚至‘滥情’都说不上,叫‘滥性’!都是供你泄欲工具而已!和你不样,只喜欢伽叶个人,再也不喜欢别任何男人,哪怕他不喜欢不认识,也要喜欢他……而且,最重要是,和你毫无关系,在家庙,你蹂躏那个身子是冯昭仪,不是冯丰!你记住,和你点关系都没有!”
她身子因为害怕挨打而尽量避开,可是语气却是冷漠而镇定。
他屡次扬起手屡次放下,气得浑身颤抖,似乎连打她力气都没有。过好会儿,门口,群人嚷嚷着进来,原来是有新病患住进来,而且来就是三拨。
两人也顾不得继续争吵,冯丰转身就走出去,李欢怒瞪她眼,随她走出医院。
天空太阳炙热地烤在行人身上。冯丰本来几次想狠心不理睬他,可是,想到他身上没钱又刚刚生病,还是狠不下心来,加上又见到“伽叶”,对他害死伽叶愤恨不知不觉就淡化。她见他跟在身后,也无法开口赶他,拦辆出租,两人起回去。
两人回到家时,已是中午。
冯丰也无心吃饭,倒在床上,浑身酸软,夜无眠加上疲惫伤心,只觉得眼前都是黑,再也看不到任何光亮。
李欢恢复得快,精神好很多,他坐在沙发上翻翻书,饿得慌。他放下书,大声道:“喂,该做饭,饿。”
屋子里没有丝毫动静。这女人又消极怠工。他心里更是发凉,这女人巴不得自己快点滚蛋,怎能再指望她做饭给自己吃?
他恨恨地走进她卧室,见她蜷曲着身子躺在床上正悄悄哭泣。他恨极伽叶出现和她见到叶嘉时表情以及她痛骂自己那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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