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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小明说着就出去
，留下曹百万
个人对着镜子发愣。十秒钟后曹百万才反应过来追到卧室里，问丛小明要不要去医院看看，丛小明看看天花板，说不用，等等看吧，反正也不疼，动不动就去医院，咱哪花得起那钱啊？
“动不动就去夜总会，哪花得起那钱啊？”曹百万在电话里说，丁玉刚在那头哼声说操，知道给
省钱，出息嘛你？客户请，快过来。
“刚陪你那个大波妹，手感怎
样？”半夜时分，两人从夜总会出来，坐在丁玉刚车子里，摇开车窗，烟从车窗飘出来，像是谁出窍灵魂。初秋夜晚，空气凉爽清澈得像泸沽湖水。曹百万摇摇头说，手感？你自己弄袋硅胶摸摸，就知道手感怎样。丁玉刚吐出口烟笑笑说，那女客户可真够骚。曹百万哼声说就摸两下就能摸出骚味来？丁玉刚认可地做出副*荡表情。曹百万疑惑地看着丁玉刚，说不会吧，你刚跟她离开半个小时，就是干这个去？丁玉刚说你别管多长时间，春宵刻值千金。她居然叫老公，你说能放过她吗？
曹百万关掉电脑时候是凌晨三点，对个平面设计来说，能赚到更多钱办法就是拼命接私活，而现在他们最需要东西有很多，钱无疑是重中之重。从十二点到三点，蹬倒山醒三次，平均个小时次，这孩子什都好，就是特别能吃，每次喂奶要折腾半个小时，这样丛小明天睡八个小时，每晚喂奶八次，每次半小时，其实算来算去，晚上也就能睡四个小时，从蹬倒山出生到现在三个月，丛小明就没有天睡踏实过。丛小明还能清晰地记得，没有蹬蹬日子，两个人周末通常睡到中午十二点点才起床，那时候觉得颓废，现在觉得奢侈，遥不可及。
凌晨五点时候，天蒙蒙亮，丛小明老梦见自己到处找厕所，她知道已经憋得不行，匆匆起身却发现身边没有老妈身影。她匆匆地跑向厕所，却发现曹百万慌里慌张地从厕所里出来，她根本来不及听曹百万说话，小跑着就冲进去，却见黑暗中老妈正在马桶前提裤子。丛小明无奈地说，你快点老妈，要尿裤子。郑秀兰匆忙让出马桶，说哎哟要死，家人争厕所，明天要下雨。丛小明坐在马桶上，爽快地叹口气，对着老妈背影说，妈，你怎上厕所不开灯？不用这节省吧。
第二天10月8日，发工资日子，丛小明和曹百万都是这天发工资，丛小明只领三千块，还有两百块基本奖金没拿到，丛小明也没敢问，她知道为什。她转身来到楼下，把钱全部存进贷款账户。
这个时候，曹百万正在财务那里张张地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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