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他
才走到今天这步田地。曹百万没说话，后来他把那条女式红内裤寄给
丁玉刚，洗都没洗，那是按照大师意思买。大师说要是不穿女式红内衣，恐怕会有血光之灾，可是这条内裤曹百万穿
年。
又过个月，丛小明开始恶心，曹百万带她到医院检查，医生说她怀孕，胚芽发育非常好。曹百万回家高兴地把这个消息告诉曹老爸，曹老爸听之后用拳头把炕砸得轰轰直响。曹百万指着丛小明肚子告诉丛小明，说蹬倒山在你肚子里，丛小明边傻笑边用手拍肚子，曹百万赶紧抓住丛小明手，花大姐在旁嘿嘿地笑。
当天晚上起台风，曹百万睡到半夜被风吵醒，发现身边没有丛小明，他跑出去，外面是幕天席地大雨和肆虐风，仿佛到世界末日，整个村庄都在战栗。曹百万直在海边喊夜。第二天早上，台风过去，村里片狼藉，可是哪都没有丛小明身影。曹百万打电话到电视台登寻人启事，直到傍晚时候才有电话打来，对方说你是曹先生吗？刘长富在美国落网，你房子被判为无效交易，房子还是你，你可以正常还款，否则你房子将被银行拍卖。
村里唯个提供丛小明线索人说当天夜里，似乎看到窗户上趴着个人，披头散发像鬼样。当时他没敢出去看，现在想想可能是丛小明。曹百万说你家孩子怎
样？他说孩子还好，岁多孩子，他不懂得害怕。
当天晚上，曹百万做锅红薯粥，他自己先盛碗，又给花大姐盛碗，花大姐端起碗，笑呵呵地就往嘴边送，却忽然被曹百万把手打开。花大姐委屈地大哭，曹百万抱着花大姐说，闺女，忘规矩？要给爷爷先吃。曹百万端着碗坐在老爸身边，说爷爷，小明走，把你孙子也带走。曹老爸指指头顶。曹百万说家里就剩咱爷仨，
现在什都没有，还背着屁股债，前几天去看过哥哥，他由死缓改无期，无期啊！爹，不能再照顾你，这碗红薯粥咱都吃吧，到那头还当你儿子，说着曹百万就哽咽，老爸倒平静很多，他摸索着找到曹百万手，然后拍拍碗，示意曹百万把红薯粥喂给他吃，这时候花大姐跑过来，说叔，叔，饿！
曹百万哇声哭出来，然后把碗狠狠地砸到地上，把花大姐抱起来。
第二天曹百万到码头上找个活，就是用小推车把货物装进集装箱。老家离县城有百公里，到城里打工就没办法照顾老爸和花大姐，再说他不想再做设计，不想做任何让他想起过去事。曹百万推着车子走来走去，花大姐就跟在他屁股后面趟趟走来走去。干上午，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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