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玛斯点点头,尽可能地少说话。
“们在和对手较量中,总是处于守势。不能说这种做法是错误,们和对手较量是为让普通大众能安全平静地生活。这样说,是不是太浪漫?当然们也不否认,有时也用些很毒辣手段。”他像个孩子似笑
“雷迈克被害后那个晚上,你是怎度过?”
“喂,这算什事情啊?”利玛斯激动地问道,“你到底要说什?”
“雷迈克是最后个,”头儿若有所思地说,“他是系列被害者中最后人。如果没有记错话,第个被杀是名姑娘,她参加婚礼后,从电影院里出来时被枪杀。接着是德累斯顿那个人,再后来吉娜被捕。个接个,就像侦探小说里那十个小黑人。保罗、维莱克和兰瑟都死以后,最后轮到雷迈克。”他露出轻蔑微笑。“这样代价不算小啊。想你是不是已经受够?”
“受够?什意思?”
“想你是不是觉得很疲惫,需要好好休息?”很长段时间沉默。
。”利玛斯不会问他是怎知道艾尔维拉那个人。
“是蒙特让人打死他。”头儿加句。
“是。”
头儿起身去房间里找烟灰缸。拿来只后,放在他们坐椅子之间地上,不是很方便位置。
“你当时有什感受?是说他们向雷迈克开枪时候。你当时就在现场,对吧?”
“随你便。”利玛斯最终说句。
“们这行是不讲怜悯,是不是?当然在实际生活中很难做到。们相互配合,曾度过不少艰难时光。可不能再那样继续下去……人不能直待在寒冷之中,有必要从寒冷中归来……你明白意思吗?”
利玛斯眼里似乎又出现那个场面。鹿特丹郊外漫长公路,又长又直,在山丘中穿过,路上是队队行走难民。远处有架小飞机飞来,人们停下来看着它。飞机飞来,像是擦着小山飞来。炸弹在路上炸开,片混乱,好似地狱。
“不想再兜圈子。”利玛斯最后说道,“你现在要做什?”
“要你在寒冷中再坚持会儿。”利玛斯没有说话。头儿就接着说下去:“按照理解,们工作有个准则,那就是从不主动进攻。你认为这样对吗?”
利玛斯耸耸肩。“当时非常气愤。”他说。
头儿用只手撑着头,眼睛半开半闭。“你感受肯定不止那点吧。你不觉得沮丧?有那些情绪才正常嘛。”
“是很泄气,那有什奇怪?”
“就个男人来说,你对雷迈克印象好吗?”
“还好吧。”利玛斯有点无助地说,“现在再说那件事没有什意思。”他又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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