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肯定相信什
吧。”她坚持地问道，“比如说上帝，
知道你有信仰
，阿历克。你有时候神情给人印象是，你肩负着特别使命，就像传教士那样。阿历克，你不要笑，说是真。”
他摇
摇头。
“对不起，丽兹。你搞错。不喜欢美国人和公立学校。也不喜欢那些阅兵队列，和那些参加阅兵式士兵。”接着他认真起来，加
句，“还不喜欢谈论人生。”
“可是，阿历克，你还不如说……”
“应该再加句，”利玛斯打断她话，“不喜欢别人教导应该怎样思考问题。”她知道他快要生气，可她还是忍不住继续谈论这个话题。
午五点，装着心血来潮样子请利玛斯去。她似乎知道，如果请他明后天去吃饭话，他可能会忘记。所以她在五点时候问他，利玛斯开始好像还不太情愿，最终还是接受她邀请。
他们在雨中走到她公寓。欧洲城市风格差别不大，让人分不清这里是伦敦还是柏林。石头铺成路上，积水中有光怪陆离倒影，车辆在潮湿街道上沉闷地行驶着。
有第次，以后利玛斯就经常去她住处吃饭。她叫他去，他就去，她经常请他去。他话直很少。她知道利玛斯肯来吃饭后，常常在早上去图书馆上班前就把餐桌布置好，有时候把蔬菜也事先准备好，还准备好餐桌上烛台—她喜欢烛光。她知道利玛斯肯定是个有很多隐情人，预感到利玛斯有天会因为某种她不知道原因不辞而别，并且会再也见不到他。她试图把她感觉告诉他，有天晚上她说：
“你想走就走，不会缠着你，阿历克。”他那棕色眼睛盯着她看会儿，“走时候会告诉你。”他说。
她公寓是带厨房室厅。厅里有两把扶手椅和个长沙发，还有只放满平价书书橱。都是些经典名著，她也从没有读过。
“那是因为你不想思考问题，你不敢去思索。你脑子中毒，有着太多仇恨。阿历克，你其实是个狂热信徒，知道这点，可不知道你信仰什。当然你并不想把你狂热传染给别人，那样反而对你更不利
晚饭后，她就和他聊天，他则躺在长沙发上抽烟。她说话时候，也不知道他听进多少，她也并不在意。她会跪坐在沙发边，握着他手放在自己脸上，和他说话。
有天晚上，她对他说：“阿历克，你有什信仰吗？不要笑—告诉。”她等他回答。
他终于开口：“相信：去市中心要乘11路公交车，并且不相信开车人是上帝。”
她像是认真地思索着，最后她又问：“那你到底相信什呢？”
利玛斯耸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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