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那个间谍会怎样处理那笔钱?”
“喂,告诉过你,不知道。甚至不知道他是否取出那笔钱。什都不知道—那时仅是跑跑腿而已。”
“你是怎样处置那两个账户存款证明?”
“回到伦敦就把它们上缴,连同假护照起。”
费德勒笑起来。“喜欢英国人,”他说,像是在自言自语,“父亲也喜欢,他很喜欢英国。”
“那就太荣幸。”利玛斯不客气地回答,接着就不说话。
他们停下脚步,费德勒给利玛斯根烟,并给他点上。
山路越来越陡。利玛斯喜欢这样运动,他迈着大步走在前头,肩膀前倾。费德勒跟在后面,步履矫健,像条跟着主人猎犬。他们走有个小时,也许还不止。前面出现块林间空地,透出片天空,他们已经登上座小山顶。从那里能看到密集松树林间掺杂着灰色毛榉树。利玛斯看到对面山谷下隐现猎人小屋,在树木中显得矮小而黯淡。空地中央有张简陋长凳,旁边有堆原木,还有篝火残迹。
“们坐会儿。”费德勒说,“然后就要往回走。”他顿下,接着说:“告诉,那笔钱,存在国外银行那大笔钱—你认为那笔钱是派什用场?”
场其他人思想情况呢?”
“不知道。怎会知道?”
“你从没有和他们讨论过思想问题吗?”
“没有。们又不是德国人。”他犹豫下,含糊地加句,“想他们都不喜欢**主义。”
“所以你们就可以无所顾忌地杀人?把炸弹扔进拥挤餐馆里?难怪你们特工会个个地被消灭。是不是?”
“什意思?告诉过你,那笔钱是付给某个间谍。”
“是潜伏在铁幕国家间谍吗?”
“是,认为是。”利玛斯疲惫地回答说。
“你为什会这样认为?”
“首先,那笔钱数目很大。其次是支付手段很复杂,起用特别保密措施。还有就是,头儿直接参与这件事。”
利玛斯耸耸肩膀。“也许吧。”
“你明白,们也做那样事情,”费德勒接着说,“如果对们g,m事业有利,也会把炸弹放进餐馆。不过会作总体权衡,在牺牲妇女儿童和对事业有利程度之间作个权衡。而基督徒们—你们是个基督教社会—就不会去作这样权衡。”
“为什不呢?他们也要保护自己吧,对不对?”
“可他们相信人生命不可亵渎,相信每个世人灵魂都可以被拯救。他们崇尚牺牲精神。”
“不知道,也不关心,”利玛斯接着说,“斯大林也没有作过你说那种权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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