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天哪,丽兹想,都说些什啊!
“他没什钱,”她马上回应,“很少,知道。最多两个镑。他钱不超过这个数目。那时候他付不起账单—没钱付电费和房租—那些费用都是在他走以后,由个朋友付。是个朋友帮助付,不是阿历克。”
“是啊。”卡尔顿平静地说,“是朋友付,专门跑过来帮他还债。是利玛斯老朋友吧,是他搬到那里住之前朋友吧。你见过他那个朋友吗,丽兹?”
她摇摇头。
“明白。那个好朋友还付哪些账单,你知道吗?”
“丽兹,在今天之前你上次和利玛斯见面是在什时候?”又是那个问题,她真讨厌那个声音,那声音让人腻味。
“出事前天晚上。”她回答说,“他和杂货商打架前那个晚上。”
“打架?那可不是打架,丽兹。杂货商根本就没有还过手,根本就没有机会还手。很没有体育道德嘛!”卡尔顿笑着说。可那笑声令人害怕,因为没有个人和他起笑。
“告诉,那天晚上你是在哪里和利玛斯见面?”
“在他住处。他那时候病,不能出门。他卧床期间,去帮他烧饭。”
想过这个问题吧?”
“想过。”
“那好,你得出结论是什?”
“没结论。”丽兹干脆地说。
卡尔顿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好像有些失望,像是对忘词学生样失望。
“不……不知道。”
“你为什要犹豫?”
“说不知道。”丽兹不客气地反
“你给他买食品,帮他采购?”
“是。”
“你真是好心人。肯定花你不少钱吧。”卡尔顿很同情地说,“你养得起他吗?”
“不是在养他。从阿历克那里拿钱。他……”
“哦,”卡尔顿厉声说,“就是说,他确实还有些钱?”
“你知道,”他问出个最直截当问题,“你知道利玛斯要去打那个杂货商吗?”
“不知道。”丽兹回答说,她回答得太快,卡尔顿听后过会儿才收起笑容,转为副好奇又好笑神情。
“到现在之前,到今天之前,”他又问,“你最后次见到利玛斯是什时候?”
“他入狱后就没有见过他。”她回答说。
“那你最后次见到他是什时候?”他说话语气温和但坚持着发问。丽兹很讨厌这样面对法庭站着,希望能转过身来,希望能看到利玛斯脸。那样话,起码能从他形态上得到些提示,她就能据此回答问题。她心里越来越慌,因为以前到底说些什,指控和怀疑什,她都不知道。他们肯定也知道她想帮阿历克,而现在自己却是这孤立无援—怎就没个人帮她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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