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次没有意外
话，也是十环。
黎书知道方鹬学习能力有多强，强到第次脱靶，而第二次以后全部十环都有可能。
所以，他绝对不能输。
只要每次都是十环。
那
方鹬绝对不会有任何超过他可能。
第二次，十环。
第三次，十环。
第四次，依然十环。
方鹬有些目瞪口呆。
靶子移动速度几乎不是人类能用肉眼可见，而移动速度比目前留下最快记录还要快上两倍。
“好吧，
无所谓。反正你也不会赢。”
“学长！”
黎书嘴角微不可闻地上扬
丝，在方鹬不甘不愿喊声中戴上模拟眼镜。
他将速度调整到最快，共有五次机会，而他在上次两次中已经抓准感觉。
对于黎书来说，只要能抓准感觉，那他绝不可能出任何差错。
黎书看着方鹬眼中透出来倦意，在思考片刻后还是将旁模拟眼镜递过去。
方鹬不明所以：“学长？”
“算，正好没事，要不要和比赛？”
“可以吗？”方鹬眼中带上丝喜色。
“正好想要破移动靶记录。不如们来比下看谁能事先破记录？”
不练？”
“方鹬……？”
黎书有些讶异地上下打量着他，确认是真人而不是幻想。
“你不是在登山吗？现在应该是在半山腰才对？”
方鹬打个哈欠，慵懒地伸伸手臂。
至于那个要求，当然也要作废。
他是不可能去听方鹬要求，反正肯定没什好事。
黎书这想着，对准靶|心。
他几乎没有任何压力地想要扣下扳机，然而——
“
在这种情况下能精准地打到十环——
眼力、集中力、经验还有天赋。
缺不可。
黎书对于模拟演练相当熟悉，或许在实战中他可能只能打出九环，但模拟演练中他可以发挥出所以力度。
只剩下最后次。
所以没有意外——
第次，十环。
透过终端链接屏幕看方鹬惊呼声。
“学长，这个速度，你居然能射|中十环！”
黎书眯起眼睛，精准地射|出第二枪。
“好。赢得人要完成输人个要求。”
黎书有些哭笑不得：“你几岁？还喜欢玩这个？”
“不管，要不光是破记录多没意思啊？”
方鹬据理力争，脸上还带着丝难得看见稚气。
“你至少得满足个愿望吧？”
他拉长尾音：“因为太简单。顺着小路很快到山顶，没什事又下来。”
“……”
黎书哑然。
他时间居然不知道是信还是不信。
但不管他信不信，已经从巴斯山上下来方鹬都不可能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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