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黎书感觉自己似乎被宝石般
眼睛给拉扯如
深潭，不自觉地想要顺着他话而投降。
他手指在方鹬肩膀上微微拽紧后，深呼
口气，转过头去。
“……行，你说是就是吧。”
方鹬兴奋地睁大眼睛：“学长！”
方鹬双手撑着浴缸两边，靠近他。
高挺鼻尖顶在起，眼睛里水气已经逐渐散去，留下是那依然耀眼而清澈琥珀色。
“原来，你是因为这个才……你吃醋吗？”
“……”被那双眼睛看穿感觉有些别扭，黎书微微侧过头，“……没承认。”
“你承认。”
他居然把心里话全部给说出来！
他居然……
“……糟。”黎书脸上忍不住浮上绯红，不知是因为不小心怒吼出来羞愤还是因为被方鹬所激起火气。
对方视线太过灼热，让他本就有些红脸颊更加地滚烫。
他慌忙关掉水，留下句“出去”后就匆忙地想要往门口离开。
下脸和白伊竹要这玩意，还不都是——
“为什
？！”他忍不住锤下无辜墙壁发泄，咬牙切齿道：“还不都是你！”
方鹬瞬间停止啜泣，张张嘴：“？”
“都是你这小王八蛋！和别年轻漂亮可爱男孩子有说有笑，还说信息素消散真是可惜……怎？是不是嫌别男孩子信息素好闻？！”
“……”
“……确是因为你和别人那亲热就吃、吃……就不是那开心。”
黎书小声地说着，中途差点因为饶不过弯而咬住自己舌头。
他轻咳声，微微支起身子，视线有些无处安放地在浴室
“没承认。”
“那你转过来看。”
“……”
黎书下巴被双手轻轻地摆弄过去，对上方鹬那似乎有碧波在流转双眸。
那双眸子里充满着温柔，但更多是惊喜与愉快，欢欣雀跃似乎要透过这双眸子溢出来，而这双漂亮眼睛似乎还在催促着他承认这件事。
然而在他出门之前——
有人抓住他手臂，让他整个人跌入已经溢满水浴缸之中。
与之前忽如其来大力和禁锢不样，这次拉扯尤为地轻柔，甚至在他跌入浴缸之中，都有双手搂住他腰肢，让他安稳地浸入水中。
“方鹬……”
“学长。”
“什？该死，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为什会去找白伊竹要这个玩意儿。可是忍着这浓郁味道喷整整瓶，你居然……”
黎书股脑地将自己愤怒全部发泄出去，然而在对上方鹬那又是诧异又是惊喜眼睛时——
……糟。
惨。
他刚才都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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