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电报要发出必须请示老总时，山姆也要替老总挡驾。估计到晚上以前不会有什
事情，即使到晚上也不大可能会有什事情。至于对警卫和诸如此类
人——这是老总话——山姆要尽量装得自然，显得很忙。
谈完之后，山姆就回到值班室，叫人去买
份晚报，开罐啤酒，选条外线电话，就开始赌起赛马来。肯普顿有场越野赛，他已多年没有去看。到黄昏
杰夫·阿加特在星期日晚上接他班。
山姆这时又说到整个大楼死气沉沉。他说，要是在从前，星期六和其他日子没有什两样。地区组大都会有人在周末值班，有甚至还有人值夜班，你到大楼里走遭，会觉得这个机关是个生气勃勃机关。但是那个星期六上午，整个大楼好像已经撤空似，就他后来听说来看，这是根据老总命令。二楼有两个破译员在工作，无线电和密码室都有人在工作，不过这些地方反正天二十四小时都有人在值班。山姆说，除此之外，就是片沉寂。他坐在那里等老总打电话来，但白等场。他跟警卫说说笑话，又过去个小时。他认为圆场里最闲着无事就是他们这帮人。他查他们出勤表，发现有两个打字员和个值班员签到，人却不在，因此他把警卫长，个叫梅罗斯名字记下来。最后他到楼上去看看老总在不在。
“他个人坐在那里，除麦克法迪安以外，老妈妈们都不在，你也不在，只有老麦克端着茉莉花茶在照顾他。太详细吧？”
“不，请你继续说下去。你能记得多少细节就说多少。”
“这时老总又揭开层秘密帷幕。不，半层。他说，有人在为他干桩特殊任务。对部门是十分重要任务。他不断地说这句话：对部门是十分重要任务。不是对白厅，不是对英镑，也不是对鱼价，而是对咱们。即使切结束以后，
也不能泄露句话。对你也不行，也不能对比尔，对布兰德，或者对任何其他人。”
“也不能对阿勒莱恩吗？”
“他次也没有提到潘西名字。”
“是啊，”史迈利表示同意，“他到后来根本不可能。”
“那天晚上应该是把他当做活动总指挥。自己则是在他和大楼之间发挥隔绝作用，不管大楼里发生什事情。如果有什东西送进来，个信号，个电话，不论多鸡毛蒜皮，都要等到没有旁人看见时候，才悄悄地跑上楼去交给老总。不论当时或以后，都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老总是在幕后指挥。无论如何不能打电话或写报告给他，甚至内部电话也不行。这都是实话，乔治。”山姆拿起块三明治说。
“完全相信你。”史迈利带着感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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