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前开始。两个月前,母亲生病,症状很像是尿路感染,就是经常有要上厕所感觉,但其实没有尿。她去医院看,陪她去,做检查,没有检查出炎症。医生开点药,说注意事项。所有药吃完,她都没见好,还是那样,经常要跑厕所。就陪她又去次医院,做个更加详细检查,但还是老样子。挂水,医生又开药,然后继续……这样大概半个月过去,她情况没好,反倒是恶化,次上厕所时候,尿血。们看着这样不行,换家医院,医生安排她住院,要观察阵子。医生那态度……觉得医生意思是怀疑们没遵照医嘱,在家里做什。们真完全按照医生嘱咐来,该忌口忌口,该休息休息,吃药也完全按照规定来。”
“住院后有什发现吗?”
“没有。住院三四天,妈妈还老样子,还有尿血。医生都建议们转院,到泌尿科专业医院去。那些天也有打听,想要找个更好医院。但是……呜……但是就住院个礼拜时候……妈去厕所,直没回来。等很久,觉得不对,就去厕所看……厕所门口好些人,那些人围在那儿……厕所里面有个清洁工,还有医生护士,在拉门……就看到门缝,门缝那边,有手伸出来,还看到个头…………当时冲进去找,其他间都没人,妈也不在外面……呜呜……”
“武小姐,请您节哀。”
“嗯……妈,那里面就是妈……两个医生块儿把门拉开,妈就趴地上……她应该是上厕所时候,突然就……根本就接受不。个尿路感染,又没变成肾癌,没变成膀胱癌,怎人就突然……各种检查们都做,你要说没本事治疗,检查出来,机器打出来报告,能有什问题?接受不,们家都不能接受……们找地方,给妈做尸检……”
“尸检结果如何?”
“大出血……内脏,大出血……妈身体里面,全部……内脏都破裂……不只是肾脏、膀胱,其他内脏都破裂。但没外伤……做尸检法医跟们说,这个很奇怪。她没觉得痛,只有泌尿感染那些症状,身体不痛,也没外伤。可她看着就像是车祸那些死伤者……”
“您母亲曾经发生过车祸?”
“……没有,印象中,从来没有。完全不记得……然后,就是父亲。母亲丧礼办完,个月前,父亲身上有同样症状……他也是,先觉得想要上厕所,又不是真需要。做检查,没有炎症,拍片子,也没看出有什问题。们想着妈妈事情,跟医生说,还请那位法医帮忙,把尸检报告也给人看,最后才有家医院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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