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看向秦疏。
“就改变
想法。看到这里，看到那个千年阳山……”秦疏苦笑着，“这
切都是假
，又怎
样呢？有人将这里当成真。有人在这里真实地生活……”
“那，死去人呢？”问道。
秦疏沉默会儿，“他们已经死。”
“祝你们路顺风。”程麟拍拍肩膀。
点点头。
和秦疏直接在城市中穿行。
能感受到程麟落在身上视线。
不过，那道视线很快就被楼房阻挡。
没有放弃，但也不可能往无前地埋头冲刺。
“可能要很久。”重复遍。
程麟看看，“没关系。”
以为他对此不在乎。
“要花多久时间，和没什关系。”程麟耸肩，果然是满不在乎，“要做事是你。你决定坚持，个不相干人，没立场反对。”
好歹两个能力者，两个鬼王，再加上母亲那种状态，怎都能应付吧？阳山这地方也不受人待见，你不用担心。”他顿顿，挑眉，“你们要做事情，没那快完成吗？”
“不知道什时候能完成。”回答道，“如果人人都和你们样，不定能完成。”
以己之力，改变世界，能做到什地步，现在心中有个大概估算。
弄不好，只是让这场拉锯战回到早期阶段而已。没有清零，但切重来。
情况好些，会保留记忆，柳澈、叶青也保留记忆。那这年时间大概能节省掉，能提前到童年时候，就进入这场拉锯战中心。
看到这座幻象城市中细节。
明亮客厅中，正依偎在起看电视小夫妻；卧室里，抱着零食，目不转睛盯着笔记本女孩；赶作业小孩；打呼老人；吵吵嚷嚷夫妻；训斥孩子家长；起打牌邻里；手挽着手，在小区中散步老夫妻……
苏小雨创造这座城市，和真实城市别无二致。
又想起那座迁移到这里来阳山。
“以为，你会改变想法。”秦疏说道。
略感诧异，“但做事情肯定会影响到你。”
“当然。每个人做每件事，都有可能影响到别人。但已经放弃人，没道理指责还在坚持人。”程麟说道，笑笑，“在那间医院时候，就已经放弃啊。”
想到自己第次见到程麟场景。
“就这样吧。你们现在就出发吗？”程麟问道。
“嗯。”
情况糟糕些，失去记忆，那可能会在两个世界周而复始……
可能已经陷入周而复始循环中。
想到这两种可能性。
不得不说，现在对局势有种悲观看法。
冲动劲过去之后，理智回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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