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猜出来也不要紧,他不会说,他这个人很老实,说话算数。知道你直都在担心,想跟你谈谈,叫你不用担心,但是你总是躲着。你放心,即使长林说出去,只要们俩都说没那事,别人也不会相信。”
“那们不成撒谎?”
他安慰说:“撒这样谎,也不会害谁,应该不算什罪过。即使别人相信长林说话,也会告诉他们那没你事,是在追求你,拦在路上要背你。”
个“追求”把静秋听得惊,从来没听人直接用这个词,最多就说某某跟某某建立深厚无产阶级感情。在他借给她那些书上看到“追求”这个词时候,也没觉得有这刺耳,怎被他当着面这说,就听得心惊肉跳呢?
他恳求说:“你别为这事担心好不好?你看你,这些天来,人都瘦,两只眼睛都陷下去。”
不要在她饭里面埋东西。
他们仍然走上次走过小道,大多是在田埂上走。老三要静秋走前面,她还是不肯。他笑着说:“怎?怕从后面袭击你?”见她没搭腔,他也不好再说下去。
走段,他问:“你……是不是在生气?”
“生你什气?”
他解嘲地笑下:“没有就好,可能是想太多,怕你在怪那天在山上……”他转过身,看着她,慢慢退着走,“那天是太冲动点,但是你不要往坏处想……”
她心里动,呆呆地看他,暮色之中,她觉得他好像也瘦样。她看得发呆,差点掉到田埂下面去。
他伸出手来,央求说:“这里没人,让牵着你吧……”
她四面望下,确没人,但她不知道会不会从什地方钻出人来,她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人在个她看不见地方看着他们。她不肯把手给他:“算吧,别又闹出麻烦来。”
“你是怕别人看见,还是——不喜欢牵着你手?”
“这有什区别吗?”她有点不客气地说,
她赶快说:“不想提那天事。你也忘那事吧,只要以后们不犯就行。现在就怕长林误会,如果传出去……”
“他不会传出去,你放心,跟他说过。”
“你跟他说过,他就不会传出去?他这听你?”
他似乎很尴尬,过会儿才说:“知道你很担心,但是他也只看见背你,那也没什,这河里经常有男人背女人。听说以前这河里没渡船,只有‘背河’人,都是男,主要是背妇女、老人、小孩。如果那天是长林,他也会背你。这真不算什,你不要太担心。”
“但是长林肯定猜出们是起从县城回来,哪里会那巧,正好在山上遇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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