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走到窗下。
背后传来她微微颤抖声音:“对不起啊……只是刚刚那瞬有那个念头……这种情绪马上就会稳定……”
在窗前抱着手臂,无言以对。群山脚下已经被黑暗包围,可山顶上还浮着层幽暗光。突然,股恐惧袭来心头,像是扼住喉咙。猛地回身朝节子望去,只见她用双手捂着脸。那瞬间,觉得们马上就要失去切,心里满是不安。冲到病床前,硬把她手从脸上拉下来。她丝毫没有反抗。
她那高高前额、闪烁着娴静目光眼睛、紧闭嘴唇——她和之前毫无变化,只是比起平时让感到更加不可侵犯……这来,反而觉得自己像个孩子,明明什都没有发生,却无端地这样胆怯。然后突然像是失去全身力量,下子跪在地上,把脸埋进床沿。就这样动不动,脸紧紧贴着她被,感觉到节子手正轻轻抚着头发……
整间屋子都暗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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