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落（7 / 9）

为什？方未艾淡淡地像在走神，烟灰落在裙子上亦不知不觉。

走过去蹲在她面前，很艰难地说，谭小春是堂姐，她让进公司来接近你，不过是为知道你举动，不过是为获得这样机会，将你们丑事公之于众，让你再也无法在公司立足。，不知道她是这样用意……

丑事？方未艾冷笑声，她说你也觉得是丑事？

等不及回答，她却又自顾自地嘲笑起来，确够丑，也是今天才得知。

从未见过她这样样子，自觉惭愧难过，在她跟前久久地抬不起头。那样姿态不知道维持多久，模糊中，方未艾手轻轻地放到头顶上，下又下地轻抚着，知道她在叹气，尽管连丝声音也无。然后，她对讲有关她和林凡经年种种。

层。待到乘另部电梯到八楼，过道里拍门声音已是愤怒到失控地步，七八个女人像圈城墙团团围在八零八门口纷纷摆出战斗姿势，快步跟过去，正好看见方未艾从里面打开门出来，又反手关上。门房内轻微地发出声扣锁声响，确是有人在里面。

你们要干什？方未艾头发有些凌乱，但仍旧是骄傲表情。

回答她是谭小春迅雷不及掩耳记耳光，惊呆，奋力想穿过女人堆去阻止切。

方未艾看见，骄傲表情瞬间有些松懈，也许是不想让看到她这样落魄样子吧，她对做个你先走眼神。踟蹰着，她眼神再次递过来，其中又夹杂些许悲哀。终于不忍，只好慢慢地向电梯退去。她仿佛感激地点点头，转而面对那些兴师问罪女人。电梯门关上之前，看到她小小身体被淹没在群强悍女人中间，只留下个隐约头顶，看上去像极个落水身影，那无助。

她身后房门依然紧闭，没有个人出来为她担当下如今局面，忽然很内疚，要不是时不时向谭小春提供消息，也许她今日不会处在这样四面楚歌蹩脚戏码里。多想冲上去抓住她手带她离开这样尴尬而危险境地，多想认真地告诉她，从见她第面开始，就希望带她走，去哪里都行。

然而她让走，又能如何。

只好走。

在酒店房间等到凌晨，方未艾才回来。

没有马上过去敲门，不知道她是从番怎样战斗里脱身而出，也许需要安静片刻梳理片刻，在走廊上徘徊良久，终于去摁门铃。方未艾明显是梳洗过，却掩饰不脖子上新鲜抓痕，心疼地看着她，她却只是倦倦地转过头，将身体缩在沙发里，为自己点根烟。

跟进去，口中嗫嚅半晌才说出句，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