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在黑暗中用力闭上眼睛,以及从她眼角滑落几近决绝眼泪,感觉到她并不快乐,甚至于是痛苦,但身体已经远远不受感觉控制。醒来时候林凡乐已经不在房间,灰蓝色格子床单上有小朵血迹像蔷薇般地盛开,心里微微动,随即有些不切实际联想,又自觉荒唐地抛开。
只是寂寞,只是酒精,这城市有太多匆忙落幕夜,为们生活平添过分虚妄色彩,但真正在命运手心中被颠覆过人才知道人生即是最夸张舞台,生活戏剧化远远超过戏剧本身。你哀求,它吝啬;你挥霍,它放纵;追逐爱,爱离开;弃绝爱,爱不灭。生活就像个,bao戾天真孩童,只听自己直觉发挥,全无游戏准则可言。
林凡乐在她房间里待整整天,中途回来两三次都不好去敲门,只好买些苹果和零食放在茶几上,晚上回来,那些东西仍旧动没动。不确定林凡乐是否因此受到伤害,只觉得自己做非常荒唐事,何况周迟对从未有戒心,因此十分懊悔,默默抽完包烟后竟毫无意识地用拳头捶着墙壁。这时林凡乐打开门走出来对说,杨,小事情,大家都喝醉,不如就此让它过去。
林凡乐神情略微憔悴,但眼神淡然,在长出口气同时却有落寞,不在乎是因为根本在心里毫无重量,她说让它过去,语气比个男人更轻松。想起姚海若,也许对她们来说不过是个歇脚作乐中途小站,栖息过后她们可以照样洒脱地离开,留给却只是摊难以收拾感情垃圾。可恨是,还会看着这些发臭垃圾在许多个时刻想念她们。
其实不过是想要段属于现在进行时感情。不想去爱个总是活在过去女人,更无心去争夺他人怀中女人,问题究竟出在哪里,是不是太过软弱消极,从未想过积极争取?种挫败沮丧像乌云悬在头顶,但事情已然发生,不知接下来该如何若无其事地面对林凡乐和周迟,猜想自己做不到视若无物坦荡。说起来可笑,使不能坦荡原因,是知道自己喜欢林凡乐,喜欢她淡淡神情和冰冷身体。
喜欢她,所以不见她。你看这活像句矫情台词。
想真需要离开阵子。
冬天是在抵达南坪那天清晨轰然落下。
在长途车尾排醒来,额头被玻璃上薄霜氤湿大片,车已停住,邻座伸手过来推开窗,股冷空气长驱直入地扑进窒闷车厢,鼻腔感觉到阵生疏刺痛,随即趴在窗口呼吸新鲜空气,外面是米汤般浓稠大雾,看不清地标建筑,司机说,到南坪。
南坪是此行终点,周迟和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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