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邢朗忽然拿起她资料,找到她父亲栏,着重看眼他名字,徐红山。
如果徐苏苏所言属实,那这个徐红山是名在逃杀人犯。
虽然徐苏苏言辞恳切,但是邢朗却不敢轻易相信她,因为他看出来,徐苏苏直以来都在被她脑海中那段‘杀人回忆’所支配。她恐惧自己父亲,恐惧到她精神在她自己都不曾察觉情况下悄然发生异变。
徐苏苏没有精神疾病,但她心理疾病已经十分严重,如果不及时疏导,她严重心理病变将折断她纤细脆弱神经,她会永远陷在那段恐怖回忆当中。
那个故事还没完,徐苏苏接着说:“雨下太大,回到房间躲在被窝里。过会儿,爸爸推门走进来,他坐在床边,身上特别冷。他对说,妈妈走,因为妈妈不听话,他把她赶走。他让定要听话,以后他会好好照顾。第二天大早,他把叫起来,收拾些东西,说带去大城市。离开家时候特意往后院看,想找找妈妈在哪儿,但是没找到她,只看到昨天晚上她躺下地方竖着把铁锹,那里泥土好像翻新过。”
“最后次……”
徐苏苏沉吟阵子,右手食指指腹再次在桌面上划着蜿蜒图案:“最后次见到她是在……窗外。”
她忽然缩回食指,好像被什东西刺入皮肤似,稍显惊慌。
“窗外?窗外发生什事?”
邢朗引导性追问。
在诉说回忆时候,她丝毫没有悲伤,如果无视她颤抖口吻
徐苏苏下意识看向审讯室房门上那扇透明玻璃窗,好像在那扇窗后看到不样风景。
“那天晚上下着很大很大雨,还在打雷。躲在被子里不敢睡觉……不,不是被雷声和雨声吓不敢睡觉,而是被父母卧室里传出声音吓不敢睡觉。好像是妈做错什事,爸在打她。爸爸经常打她,已经习惯……然后,妈满脸是血跑进房间把从床上抱起来,说着‘妈妈带你离开’这种话。但是她抱着还没走出家门,就被爸阻止。那天晚上头次看到爸爸那生气,他把关在房子里,拽着妈头发出门。”
“然后呢?”
邢朗盯着她微微出神眼睛问。
徐苏苏双眼中好像闪过十几年前那场风雨,她卷缩着肩膀似乎在发抖:“然后,跑进厨房,站在凳子上从厨房窗户往外看。窗外是后院,看到爸把妈拽到后院,妈跪在地上在求他什,但是爸不理她。他扇她脸,跺她胸口,捡起地上石头砸她头……最后,她躺在地上动不动……他好像,把她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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