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朗把桌角
烟灰缸推到桌子中间，磕
磕烟灰道：“听
说两句？”
魏恒看向他，不语。
邢朗叼着剩下半根烟，双手交叉枕在脑后，仰头看着办公室天花板道：“佟月案子和白晓竹案子都涉及到玻璃厂旧仓库，当年佟月逃出来之后，无论张东晨原计划是要强*她，还是绑架她，或者*杀她。最后结果都是佟月逃走，张东晨计划落空。三年后，白晓竹遇害，尸体被丢在仓库。这种形式像不像……
种弥补？”
魏
魏恒沉默会儿，道：“第名失踪者郭雨薇，至今下落不明。怀疑对象是陈雨。第二名被劫持者佟月，以证实犯罪人是张东晨。第三名失踪者梁珊珊，至今下落不明。怀疑对象是张东晨。第四名受害者白晓竹，被发现死在玻璃厂旧仓库。怀疑对象是陈雨。”
说完，魏恒轻轻笑：“乱不乱？”
邢朗垂着眸子看他会儿，道：“两种作案模式。”
“连‘模式’都算不上。”
魏恒睁开眼睛，右手伸向邢朗：“给根烟。”
何秀霞带着儿子匆匆离去。
魏恒看着空荡荡门口，思索陈雨临走时留下那句话：朋友。
他把谁当做朋友？邢朗？不，没有道理，他今天是第次见到邢朗，何以把邢朗当做朋友？
邢朗也显然为陈雨句‘朋友’所困扰，但是他没有纠结许久，很快结束思考，拿出手机给沈青岚打通电话，让她派人监控陈雨，申请搜查令。
挂电话，他看到魏恒瞳孔散焦，明显是在跑神儿，于是抬手在魏恒眼前打记响指：“醒醒，天亮。”
邢朗把烟盒递给他，等他抽出根烟夹在指间，又掀开打火机盖子，拢着火苗给他递过去。
就着邢朗手点着火，魏恒往后仰倒靠进椅背，夹着烟抵在唇边，垂着眸子沉思道：“共四个女孩儿涉案，人逃生，两人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只有白晓竹陈尸在玻璃厂仓库。而那个仓库就是当年佟月逃出来地方……你确定仓库里没有其他尸体吗？”
最后句话他抬眼看着邢朗问。
邢朗点头：“确定。”
魏恒挑着唇角微微笑，夹着烟右手搭在膝盖上，看着窗外景物道：“那这案子就有意思。”
思绪忽然被人打断，魏恒眼睛闪，觉得自己刚才抓住那点零光片羽思路去不复返。
魏恒瞪邢朗眼，然后抵着额角闭眼养神。
邢朗起身绕到他对面坐下，摸出根烟点燃，看着他问：“陈雨和张东晨，你怀疑谁？”
魏恒闭着眼，气息沉沉道：“你怀疑他们两个人之间定有个人是凶手吗？”
邢朗往后靠进椅背，抬起右脚架在左腿上，吐出口白烟，反问：“难道你不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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