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魏恒像是抓住千头万绪个思路,低垂着眸子慎重而缓慢道:“或许,那艘渔船……”
“嘘。”
邢朗竖起食指抵在唇边,笑着给他猜测划上个休止符。
魏恒看着他,眼睛里光芒缓缓熄灭。
邢朗把他手中杯子拿走,叹道
谈话进行到这里,魏恒已经完全变成个局外人,但是他没有就此中断这次来之不易谈话,大胆猜测道:“那艘渔船,在芜津靠岸是吗?”
邢朗神色动,方从沉思中回神似,看着魏恒笑道:“接着说。”
看邢朗这样子,好像并没有怀疑到他。魏恒在大脑中解除警报,才发觉自己已经出身汗。他把邢朗手中杯子拿回去,起身走到餐厅里,拿起餐桌上水瓶准备倒水,不料水瓶里空荡荡,滴水都没有。
魏恒晃晃手里水瓶,对邢朗说:“没水。”
邢朗把厨房里烧开半水填到水瓶里,为尽快降温,又放进去大半盒冰块,随后给魏恒杯子里倒满水。
私军火罪迹也断。银江警方想确认他身份都确认不,直到前些天,把冯光带到银江。”
终于点到正题,魏恒不动声色听着,丝毫未觉察他几乎把手中玻璃杯捏碎。
邢朗坐起来,稍用力,把他握在手里杯子拿走,醒酒般晃晃杯子里水,看着魏恒接着说:“冯光以前跑码头,到处给人做小弟。罗家出事那几天,他被人叫去银江‘帮忙’。”
“帮什忙?”
“这就有意思。”
魏恒也不知道今天晚上为什渴厉害,接过邢朗递给他杯子,口气喝半杯水才借着说方才没说完话:“王兆强,黄春树,薛海洋,还有张福顺都是银江人,却死在芜津。你怀疑他们和从银江来那艘渔船有关系?”
他停停,又问:“船上是什?”
邢朗没说话,笑而不语看着他。
魏恒见他没反应,只好继续猜:“银江渔船,终点站是芜津。埋在芜津尸体,存活张福顺,忽然冒出来雇佣兵军团。这些人之间定有联系,或许……把他们相联系就是那艘从银江开来渔船?”
最后句话,他看着邢朗说,然而邢朗依旧没有给他任何反应,邢朗脸上静没有丝涟漪,眼神沉像深海。
邢朗喝口杯子里水,然后垂着眼睛看着杯里水纹,笑道:“他去接艘船。”
魏恒声音哑厉害:“什船?”
邢朗没有告诉他真相,而是打个模棱两可擦边球:“艘渔船。”
渔船?
魏恒等着下文,但是邢朗却不继续说下去,并非是邢朗在故意吊他胃口,卖关子。魏恒看出来,此时邢朗也陷入黑夜般迷茫和沉思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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