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邢朗帮他绑好头发,又顺顺发尾,笑道:“那你也不用说,也明白。”
说着,他端起魏恒下巴左右看看,咂舌道:“谁家公子这闭月羞花?”
魏恒在他肩上用力推把,抬腿从他身上下来,收拾好手机和钥匙,走到玄关丝不苟穿上大衣:“把车开走,你自己想办法去警局。”
邢朗正要跟他道个别,就听呼嗵声门响,魏恒已经不见。
腔邪火就这被他三言两语调和成蜜油,再大气也消得差不多,只是不甘心就此服软,也不甘心就这放过他,但是又实在不知该和他说什,只好狠狠在他脖子上咬口,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松口。
邢朗眼角颤,倒抽口冷气,老老实实待着让他咬,等他咬完松口,还假惺惺问:“硌着牙没?”
把魏恒气,非常后悔刚才怎没有索性把他咬死。
见他满脸写着还想再来口,邢朗连忙顺毛撸:“消气没?没消气?没消气就接着咬,给留口气儿就成。”
魏恒当然不会如他所愿,冷哼声:“嫌脏。”
魏恒走出单元楼,竖起大衣领子顶着漫天飞雪紧走几步来到停车场,把吉普车开出小区,在路上拨通小赵电话。
“小赵,你把追踪到上窑具体位置发给。”
邢朗笑没皮没脸:“就是你脏脏包,爱怎咬怎咬,只要你高兴,连皮带骨啃也行。”
魏恒没绷住,笑:“滚!”
见他彻底消气,邢朗才敢抱住他,不规不矩对他动起手来,解开他松松散散头发,用手指当做梳子把他头发捋捋:“简单说两句,您赏脸听听?”
刚才折腾通,魏恒也有些力竭,抱住他脖子,把脸埋在他颈窝,由着他对自己头发动手动脚,闷声道:“不用说,都明白。”
邢朗咬住他皮筋,双手把他头发拢到脑后,口齿不清道“蒸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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