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什么了?”
邢朗走到他身边,问道。
魏恒道:“陶赫一连十几天都待在台球厅,但他的目的却不是台球厅。”
邢朗明白了:“你是说他在台球厅里‘监视’某个地方?”
魏恒点头,抬
“你啊。”
魏恒轻飘飘的看他一眼,似笑似不笑道:“我是你什么人?你管我。”
邢朗一怔,恍然大悟;原来是因为他刚才叫了魏恒一句许久没出口的‘魏老师’,魏恒以为他较了真,动了怒,这才有了后来的文章。
搞清楚前因后果,邢朗顿时魏恒虽然有点小心眼,但是他这小劲儿拿的……实在稀罕死个人,就跟怀里揣了只猫似的,挠的他实在心痒。
邢朗倾身向他靠近,近到随时可以亲到他的地方,压低了声音道:“你是我的心肝脾肺肾,我不管你谁管你?适可而止,不准生气了听到没有?把我的心肝宝贝儿气坏了,你还让我活不活了?”
看着他很认真的问:“你现在,是在和我吵架吗?”
邢朗愣了一下,看着他这即严肃又冷淡的样子,心里有点发慌,往前走了一步:“你别往这茬想,就简单聊……”
不等他说完,魏恒整了整略有松动的手套,然后转头往四周看了看,抬手指着街对面的一家咖啡店:“去那,人少,安静,我们可以坐下来慢慢吵。”
邢朗简直快被他气乐了,心说魏恒或许从来没有和另一半吵架的经验,他竟不知两口子吵架还需要找一个安静的地方点两杯咖啡坐下来慢慢吵,这叫吵架?明明是谈心!
魏恒说完就要过马路,被邢朗拽着胳膊从人行道边缘拉了回来。
虽然这话很恶心,很肉麻,但是魏恒却被他肉麻到的同时也被他取悦了,心里那点不自在顿时烟消云散。想绷着脸驳他一句,又实在冷不下言语,跟他僵持了半晌,倒是自己把自己憋笑了。
魏恒笑了一下,连忙低下头,握拳掩住嘴唇,干咳了一声。
邢朗笑道:“你尽管生气,哄不好你算我没本事。”
魏恒心说这厮还越说越来劲了,在他胸前用力推了一把,故意冷着脸说:“走开,我还有正事要办。”
说罢往前走到十字路口,站在人行道边往街道斜对面看了一会儿,然后又回头看了看刚才出来的台球厅。
大街上,魏恒耐着性子没有和他起肢体冲突,不满道:“抓紧时间,我们还要去找陶赫。”
邢朗把他拽到路边,抬手在他脸上用力捏了一把,好气又好笑,指着他的鼻子咬牙切齿道:“早晚有一天,我不是被你气死就是被你逗死!”
魏恒嫌弃他似的用力擦了擦脸,冷笑一声:“谁气你了?我也没逗你。”
“行,你没气我,也没逗我,是我上赶着找气生,找乐子听。那现在你消气没有?”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