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不怎么办,本来就是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你我都是单身青年,搞对象了,谈恋爱了,再平常不过的事。”
魏恒微微蹙着眉,看似仍有顾虑。
邢朗笑道:“你说你什么都不在乎,这句是谎话,如果你不在
魏恒低垂着眸子笑了笑,撕了一段胶带粘住纱布,抬头看着他,问:“喜欢吗?”
邢朗的手顺着他的衬衫下摆钻进他的衣服里,手掌熨帖着他光裸的皮肤,在他腰侧滑动:“喜欢的要命。”
魏恒弓起腰背,抬起双手搭在他肩上,微微眯着眼睛好整以暇的看着他:“那你想好了明天怎么面对他们吗?”
“谁?”
“今,不,昨天你在公共频段里说了什么,你不记得了?”
,他怎么可能承认。被捕之后来来回回就一一句‘我是为了我的女儿’,再往深处问他,他就一个字不肯多说,非要请自己的私人律师。念在这老东西有点影响力,姑且让他耗到明天早上。”
“为了他的女儿?这又是什么意思?”
邢朗摇头:“不知道,但是你想,江凯华那么有钱,为什么绑架蒋紫阳?既然他的目的不是钱,那就只剩下‘人’,或许他绑架蒋紫阳的原因是出于某种恩怨。”
魏恒沉思片刻:“但是江凯华能和蒋紫阳存在什么恩怨?他们相差着年龄和社会等级,并且他们没有交叉的社会关系。”
说着,魏恒猛然一顿,目光悠然亮起,看着邢郎的眼睛:“除非是……父辈的恩怨,牵扯到了子女。”
邢朗见他不抗拒,手掌缓缓上移,滑到他的肩背,佯装不知:“我说什么了?”
魏恒作势要把他的作乱的那只手揪出来,邢朗忙道:“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嗯……你怎么想?”
“我?”
魏恒哼笑一声:“我没有父母没有朋友,无亲无故,我什么都不在乎。”
邢朗的眼神微微一暗,想起了一些别的事,不过没有说出来,而是道:“那我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是一条全新的思路,邢朗从未想过,当即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好像所有谜题在这条思路上都可以疏通。
邢朗撑着床铺坐直了,牢牢握住魏恒的腰:“对啊,江雪儿失踪,蒋紫阳被绑。江雪儿是江凯华的女儿,蒋紫阳是蒋钊的女儿,两个受害者都是子女,而作案的是一名受害者的父亲。或许这层恩怨,就是江凯华和蒋钊的恩怨?”
魏恒担心他一时激动拉扯到伤口,把他按下去,拿了一卷纱布缠绕在他伤口上:“很有可能,接下来我们调查的重点应该在江凯华和蒋钊的社会关系上,这两个人一定存在某种关联。”
郁结已久的思路突然冲破瓶颈,并且给他帮助的人还是魏恒。
邢朗似叹似喜的捏他的脸:“宝贝儿,你真是太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