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恒并不意外被他看透,闻言只朝他投去淡淡瞥,道:“还有别办法吗”
魏恒早已想透,身为个背着重案通缉犯,无论为自己辩驳还是为邢朗辩驳都没有可信度。但如果他投案自首,做污点证人,在承认自己罪行前提下,供出他所谓上下线,对邢朗来说未尝不是种转机。
他身子往后倒,靠着床头,仰头看着天花板,病房里灯是酱黄色,灯光打在天花板上,圈光晕外就是石灰色影子,就像他躺在担架上看到那些云,云里现出张脸轮廓,像起伏深沉丘陵。
“芜津天漏,他们只想把天补上,根本不在乎付出生命人是不是真正罪人。邢朗很无辜,他被选择原因或许是因为
楚行云莫名有些恼怒:“所以你不管邢朗死活?”
魏恒转过头,避开他注视,静静道:“怎能不管……但不能以现在身份。”
“那是什身份?”
魏恒慢慢回过头,看他会儿,答非所问道:“看出来,你信任他。”
“当然,否则不会跟你说这些话,”
“……你是说你养父和养母?”
闻言,魏恒终于不再那冷静,他眼中平静目光乍起波浪,眼角微微抖动,冷冷道:“常明山不是养父,他只是把当做赚钱工具。在常家,唯把当成人看待,只有养母。”
说完,魏恒低回头,所有情绪瞬间不见,像画在纸上人样没有感情和温度,只有冷漠又流畅线条。
他转头看着楚行云笑,道:“结束,楚警官,没有人能证明故事是真,所以你故事就是真。”
魏恒眼中没有丝毫欲望,什欲望都没有,就算最基本求生欲都没有,他只是把故事说出来,并不期望任何人相信他,也不为证实他故事做任何努力。
魏恒郑重道:“如果这件事出现转机,哪怕很渺茫,希望你能帮他。”
转机?邢朗被通缉已经是板上钉钉不可逆转事实,他身后没有政治靠山,芜津方几乎呈边倒对他穷追不舍。
在如此绝境之下,还能出现什转机?
忽然间,楚行云懂,于是他瞬间颠覆对魏恒认知。
“你想做污点证人?”
楚行云对眼前这个人充满疑惑,他无法从魏恒冷漠静止眼神里看出他想做什。
“……那邢朗呢?他故事也是真吗?”
魏恒笑道:“知道你在想什,和邢朗现在都是通缉犯,在你们眼里,们身份都已经脏,所以为邢朗作证和邢朗为作证,都是狡辩。”
“你并不打算站出来替邢朗说话?”
“以现在身份?就算你信,那些心想治死他更高层会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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