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用科学的方法记录你的工作,还是能得到一个A,如果你担心的是这个。”
得到一个A?我问的是一只雏鸡的死——而她以为这是我最关心的问题。突然间,我觉得自己还不如去做个人造火山,制造合成橡胶,或者演示几个传动装置算了。
可惜,对于布鲁贝克夫人来说,一旦开始就停不下来了,她不再跟我讨论,从书架上抽出《养鸡初学者指南》递给我。她说:“阅读人工孵化的章节,今天晚上作好准备。我明天就把鸡蛋拿
来。”
“可是……”
麦克和马特相视而笑,“神秘小便!我们可以拿它当成乐队的名字!”
“是的!酷毙了!”
“乐队?”妈妈问,“等等,什么乐队?”但他们已经飞身下楼,跑向自己的房间,嬉笑着讨论Logo(徽标或商标)的设计去了。
那天剩下的时间里,爸爸和我四处嗅着,捣毁一切犯罪证据。爸爸拿着一瓶氨水喷雾;我拿着消毒剂紧随其后。我们本来想叫上哥哥们,但他们很快开始用喷雾瓶打起水仗,结果都被关了禁
闭,当然,对他们来说也没什么不好。
气味”。整个晚餐时间,我们都在谈论这个“神
秘的气味”,哥哥们认为这很好玩,而妈妈可不这么想。
有一天,妈妈解开了这个谜。要不是爸爸出手营救、把狗儿赶跑,妈妈没准儿会打破冠军的头。
妈妈气得发疯,“我说过一定是它。‘神秘的气味’原来都是来自‘神秘小便’!你看见没有?看见没有?它刚才就尿在了茶几上!”
爸爸拿着一卷手纸冲向刚才冠军待过的地方:“在哪儿?在哪儿呢?”
“别太担心了,朱莉,”她说,“我们每年都这么做
从此,冠军成了一条养在室外的狗,而且有可能成为我家唯一的宠物,直到五年级的科技展览会为止。
我身边人人都想出了好点子,可我还什么想法都没有。这时候,我的老师布鲁贝克夫人把我叫到一边,说她的一个朋友有几只小鸡,还说她能给我拿到一个受精的鸡蛋来做项目。
“可我对孵蛋一窍不通啊。”我告诉她。
她笑了,把手放在我肩膀上,“你不用对什么事情都那么精通,朱莉。学习新东西才是目的。”
“万一我把它养死了呢?”
三滴液体正顺着桌子腿流下来。“那儿,”妈妈说,颤抖的手指对准那片潮湿,“就在那儿!”
爸爸把它擦干净,检查着地毯:“这里一滴都没有。”
“没错!”妈妈叉着腰说,“这就是为什么我从来都找不到。从现在起,狗只能待在外面。听见没有?它再也不准进屋了!”
“车库怎么样?”我问,“它可以睡在里面吗?”
“让它给里面所有东西都尿上标记?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