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接听。我等了30分钟,又给他打了个电话,还是无人接听。
咋办?我在酒吧外晃荡了几个小时,跟来来往往的当地人闲聊,喝点苏打水,大
“我可以告你故意伤害!”
“用三明治?”
对扔食物只是开始。随着双方言语对抗进一步加剧,场面逐渐升级为“揪头发抠眼睛”之战。
我说过,我是一名和平主义者,遇到这种情况我决不能袖手旁观。于是我立刻跳到二人中间:“女士们,请冷静一下!再这么闹下去,你们都会被赶下火车的!”
“操,我他妈的弄死她!”
望向车窗外,盖尔斯堡的湛蓝色天空已经逐渐变成了雾蒙蒙的黑色。夜幕好像也被克里斯蒂娜的故事感染了,用黑雾将列车紧紧地包围起来。我们又聊了几分钟,她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根能量棒,我们吃了几口,一句话都没说,慢慢地她开始睡着了。
我也想睡一会儿了,可坐在我前面的那对女同性恋显然没这个打算。她们正在从纽约赶往旧金山,想要在那里开始自己的新生活——阳光、海滩……可没过多久,我就发现情况有些不对劲,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我顿时睡意全无。
“操!你这个骗子,怎么不早跟我说?”
“你说什么?”
“你聋啦!”
“还没弄死她之前,你都快把我弄死了。这会让我妈非常伤心的,你想让我妈伤心吗?”
刚才扬言要“弄死”别人的这位女士暂停攻击。一位乘客提供座位,暂时将两位“女侠”分开。车厢里的人都在惊恐地向这边望。为了缓和气氛,我决定请其中一位女士到车厢前排就座,而我则留下来跟这位金发女士聊几句。大概30分钟过后,双方都平静了下来。于是我回到自己的座位,同时对现场保持关注。
不知不觉间,我开始进入梦乡。
一晃几个小时过去了。让我大吃一惊的是,当我睁开眼睛时,竟然发现刚才还要“弄死”对方的两位女士竟然成了这世界上最好的朋友,一切阳光灿烂!
第二天中午,火车抵达丹佛市,此时距我离开盖尔斯堡大约16个小时。我跟克里斯蒂娜道别,她垂头丧气地离开,毫无疑问,盐湖城即将发生的事情让她感到压力巨大。两位女同性恋也前往车站附近一间酒吧休息。好心的朱莉曾经给过我她在丹佛的朋友汤姆的号码,于是我决定给汤姆打个电话,看看他是否能帮我。
“你从来没问过我,而且这也不关你的事。”
好像是因为其中一位女士几年前曾经跟一位男性有过那么一段“经历”。
“不关我事?那关谁的事?”
事情好像有些失控。薯片开始在空中飞舞。
“真不明白我为什么要跟你一起去旧金山!”金发那位一边叫着,一边飞了一块三明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