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力摇了摇头,心里感谢我前任女友们一千遍。
她又叫了几声,但很快就发现,想在这种地方找个处男处女实在不可能,而且也根本不会有人想站出来被劈成八瓣。又叫嚷了几声之后,她好像是决定放弃,声音慢慢低了下来——也可能是嗓子喊哑了!
音乐慢慢响起,大家又开始动了起来。
我到底在哪儿?怎么会这样?我找了个极富战略意义的位置——靠近厨房的角落——这样很方便我观察所有人,但同时又让自己不那么引人注目,而且可以在必要时尽快撤离。一个黑人大块头用力地敲着邦戈鼓,四个白人女孩跟着鼓点大跳肚皮舞,还有一小群人在做唱诵,一个醉醺醺的家伙在我旁边嚷嚷:“每个星期五晚上,我都会脱光衣服,披上国旗,穿着旅游鞋在校园里逛荡。”
“真的?”我突然想起我在夏洛特斯维尔弗大校园里的经历,心中竟然有一丝怀念。
来买了一大块匹萨,考虑到今天已经快过去了,我把自己的5美元也贡献了出来。
我们拿了一块我见过的最大的匹萨,边走边吃。情况好极了,今晚会是一个美好的夜晚。圣达菲是一个艺术之都,各种风情的建筑在沙漠的星空下散发着迷人的魅力。穿过一片又一片迷宫一般的房子之后,我们到达了派对现场。
圣达菲的夜生活要比我想象的狂野得多。刚一踏进派对现场,这个世界就感觉非常奇怪了——着实奇怪。
音乐响起,灯光诡异。在客厅一角,一个男的脑袋朝下倒立着,旁边有人拿着一根啤酒管子插到他嘴里。人们打扮成各种精灵、阿拉伯王子、肚皮舞娘等等,有人在做印度式的唱诵,有人在给人看手相,还有更多的人在大跳肚皮舞。一波又一波的客人来来去去,看上去一个比一个怪异。没错,我是在圣达菲!
“雏儿!”一个年轻女人冲了进来,大叫道,“我要个雏儿!”
“是的,我觉得这是对美国士兵的支持!别忘了,他们此刻正在海外奋战,在保护我们裸体的权利。”
不知道罗伯特和约翰听到这些会有何感想。
一波又一波的人到来,每次我都会觉得房子里容不下更多人了,但不知道为什么,房子里总还是有地方。
“吃吧,莱奥!”泽夫远远地冲我嚷道,“给自己找点儿乐子!”
我笑着点了点头。在这样的地方根本不可能吃得下东西。我开始怀疑自己当初的决定是否正确了。不知
她几乎一丝不挂,手里拿着把宝剑在头顶挥舞。没错,是把剑。她走进大厅,所有人都停了下来。
“我要找个雏儿!今天要献祭!”她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目光扫过每一个人。
“有雏儿吗?”她叫道。
沉默。
“你是处男吗?”她指着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