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萝被她放下,周之南起身去拿手帕,再回来
阮萝痴痴地揽着他肩膀扭动,眼神也是迷茫,还要分神问句,“你把程美珍和沈仲民怎?”
啧,床事之间,提第三人名字便是大忌。聪明如阮萝,也要犯戒。
周之南眼睛微微眯起,冷哼,“你现下还有闲心提沈仲民。”
…………
她明明也提程美珍,还是先提程美珍。这男人,怎这般小气。
“下雨,出去作甚,白白淋雨不成?你手给松开,再动可打你。”
他手正在解她盘扣,哪里是喝微醺人,解扣子可不是灵巧很。
“对,下雨,萝儿不出去。倒是出去,解决你两个同学。”
阮萝惊,他话说不明不白,哪般解决?
“周之南,你做什恶事?嗯……不要脸……”
“滚出去。”
“不。”
阮萝彻底被他惹恼,掀毯子,试图坐起来。
“不睡,不睡罢。成日里没个正经,喝酒就装醉闹,身烟酒气,倒是要庆幸,周老板没带回来阵脂粉香。”
她气,他笑。
偏她今日穿件水滴领旗袍,阴雨天气室内昏暗下,幽幽在他眼前晃。
阮萝保不准在哪午睡,今日便躺在他书房沙发,披个厚毯子,本来手里话本子落在地上。
周之南拾起拍拍,放在茶几上。
沙发上人把毯子向上拽,遮住肌肤,也遮住那张小脸。
他酒劲上来,倒也没醉,只是恼人得很。
她受不住,手还要打上他几拳。只可惜人已无力,拳头也是柔生生,倒像是在娇嗔。
周之南懂得见好就收,小姑娘嗜睡,睡梦中被他闹醒,还半强迫着做次,等下说不定怎冲他发脾气。
他低声哄,“快,快。”
…………
两人周身尽是周之南带回来烟酒味。他将她也染上味道,浓浓沉沉,诱惑撩人。
“不是恶事。先做次。”
“白日里,你发什颠。”
阮萝挣扎扭动,摆出决计不从意思。现下正当午,虽是阴天,书房里昏暗暗,可也不是做那等事恰当时间。
“天都黑,娇娇。”
…………
再整个人压上去,和她起挤在不甚宽敞沙发。
“哪来脂粉香,都不如萝儿香。”
情话也不奏效,阮萝仍旧要推搡他。
“周之南,你要些脸,会梅姨上来唤,你也不怕被看到。”
“锁门。今日没同许碧芝出去?”
偏要仗着自己喝酒,讨阮萝嫌。
也不嫌害臊,半跪在地上,头就往毯子里钻。
阮萝感觉毯子里伸进来个头,跟狼犬般挤在她面前,蹭她领子露那块,热气带着酒气,呼哧呼哧。
“周之南——”
“娇娇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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