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刚进来时,依旧春风满面,估计仍沉浸在快要当爹的喜悦中呢。站在讲台上笑了好一会,说,上课。
这节课学的是拉瓦锡的空气成分测定的实验,永刚站在前面吐沫星子横飞地讲着当时拉瓦锡是如何把一大堆水银放在炉子上烤十二天直至变红的,然后从下面掏出一大堆东西来给我们再现一下这个实验,我们来了兴趣。
永刚拿着一个试管一边检查它的气密性一边自言自语地感慨:“哎呀,化学这个东西,就是有意思。”
我们听了,全用很奇怪的眼光瞅着永刚,跟看怪物似的。
永刚说,学化学比你们学的那个什么数学有用得多。数学那个玩意翻过来调过去就是那十个阿拉伯数字,你加我我减你的,再就画
九月对米格说,你见我怎么不说话啊?米格说,我不知道说什么啊。九月说什么没什么可说的,以后见到我必须问好。看你要再见我不说话,我就打死你!米格不说话。九月推了米格一下说你听见没有啊,米格说,哦。
我说,你别老欺负米格。九月说,我愿意!紧接着又踢了米格一脚。米格很无奈地看着九月。
我伸出手,冲着九月的脑袋上狠弹了一下,九月哎呀地叫了一声。揉着脑袋撅着嘴说宇多你干什么啊。我笑,说替米格打你。九月举手就要打我,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她动弹不了了,我说你就这点小力气吧,我可不惯着你。
九月鬼叫着说哎呀你轻点,给我捏疼了!我忙松开手,她趁机在我脑袋上打了一下,然后跑开了。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我说,你别给我跑!
来:米格!
我们转身望去,见九月在那里又蹦又跳地向我们招手,很高兴的样子。我看着她,笑。
她颠颠地向我们跑来说你们干什么去啊,我说,替我班包子送情书。
啊,是给小佳的吧。
你怎么知道的?
米格在我旁边,笑。我也笑了,眯起眼睛。
回到班里时,包子忙凑过来问怎么样了。我说没见到小佳,把信给她朋友了,人家说了,你没戏。
包子听后,不说话了,低头装深沉,我和米格就站那看着他。
深沉了好半天,包子终于丢出来一句话:面对尖锐的社会舆论,只有勇敢面对的,才是真正的勇者,而我……
没等他说完,我们就一哄而散。
哎呀,你班包子的事啊,我们都知道了。他写的诗小佳看完就撕了。
是吗,这小子有没有戏啊?
有什么戏啊,根本不可能。
我看米格,米格笑了一下。我说得了,看这小子造化了,小佳在哪儿呢,我把包子的信给她。九月说你把信给我吧,一会儿我看见小佳再给她,我说行,把信给了九月。
九月看了看米格,抬脚狠狠地踩了米格一脚。米格说你干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