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九月说的,她很虚荣,虚荣得要死,面子在她眼里就是她的一切。
唯一让我们感到欣慰的,是她依然那么深深地依赖着子滕,尽管有那么多很好的男孩子追她。小米只喜欢子滕一个人,似乎有海枯石烂的架势,她喜欢偎依在子滕的身旁听他唱歌,子滕闭着眼唱着,她就在一旁抱膝乖乖地听,像极了一只温顺的小猫咪。
米格在一篇文章中,写到了小米和子滕:我有一对朋友,两个人就这么傻傻地相恋着,他们的感情单纯得晶莹剔透没有
(二十九)
不知什么时候,十一月就这么从手里溜走了,等发现时,十二月已经快过了大半,记得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时光如水,生命如歌……
喜欢和米格还有九月站在雪里看天上的雪纷纷扬扬地下,然后笑,很幸福的感觉。米格站在我的身边,九月插在我们中间,小脑袋轻轻地靠在我的肩上,哈着气,我可以闻到她身上好闻的橘子洗发水的味道,很香。
九月这个丫头,平日里似乎有着无尽的活力,可以顶着九月的烈日一边大口大口喝百事一边和我吵架,可以在雪地里骑在我的身上跟我掐架……反正只要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就没安静过。她经常从我的发型到衣服鞋子甚至袜子,大肆评论一番,把我贬得一无是处,很没面子。而这时的米格,则站在一旁看着我们,微笑,一言不发。
米格说,我和九月上辈子就是冤家,这辈子跑来再续前缘了。
在网上,九月一个劲地和我诉着苦,说宇多那个人多么多么地不是东西,一天到晚总是和她吵架,神经病似的。
我愕然,明明每次都是她无故挑起事端,怎么无缘无故就把屎盆子扣在我脑袋上了呢。我说,娘子,是你哪里惹到他了吧,一个大男生不应该会这样的。她说哪有啊,就是他讨厌,还是我相公好。
我无语。
于是我问米格说,每次我和九月吵架,都是谁挑起来的?米格说,都有吧。我说不可能啊,我怎么会没事闲得招惹她呢!米格说,你以为什么呢,你就是没事闲的。我给了他一拳说好小子你吃里扒外帮外人说话,还是不是兄弟了。米格用手揉着被我打的地方一脸无辜地说,本来就是嘛。
小米的人缘很好,在学校和所有人相处得都十分融洽。但是她有几个很轻浮的朋友,一天到晚除了疯狂地消费再就是打扮得像个小姐似的去勾引男生,然后凑在一起放荡地笑。我们都很讨厌这些人,劝小米少和她们来往,这样不好,可小米嘴上虽然答应,但还是和那些人来往。渐渐的,她也爱上了这样浮华的生活,习惯了和姐妹们周末大手大脚地花钱,我们都了解她家的生活状况,也都替她的妈妈感到惋惜,然而想制止她,又不知从何说起。